早已逝去,留下的只是愁容滿面。
她欲言又止地看著銘宇,雙眼憂傷。
銘宇小心地將人擁進懷裡:“燕落姐,什麼都不用擔憂,我會將孃親救出來的。”他堅定地說著。
燕落一聽,身體立刻放鬆下來,她是擔心小少爺還不知道尊主現在的情況,既然小少爺都一清二楚了,她也就沒什麼好擔憂。
“如今那人讓我做的事情我未能做到,恐怕尊主不會太好過。”她無奈嘆息。
“孃親不會有事的,您放心,我會很快將他們救出來。”
此話剛說完,只聽不遠處突然傳來尖銳的嘯聲,銘宇一愣,立刻向那裡看去,天空中竟突然騰起一束紅煙!
這是訊號!而且是隻有九霄宮門人才明白的訊號!
銘宇微眯雙眼,立刻開始計算此訊號發出人正確的位置所在。
敢如此光明正大發出訊號彈的人當然不可能呆在訊號位置,這訊號該是早已放在那處,只等門人發現後計算出正確位置前去集合。
銘宇直覺的意識到,這訊號要召集的人就是自己。
於是他立刻帶著燕落前往正確的召集位置。
七拐八拐地走過去,終於看到遠處巷口有一個人立在那裡,鵝黃色的道袍,隨風飄揚的長髮,一個俊美清潤的少年郎。
那少年一見銘宇過去,立刻躬身作揖:“弟子蓮子見過祖師伯。”
“原來是蓮子,你們都還好嗎?在逍遙宮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何事?”銘宇見到來人是當時立於誠虔子身旁的少年,心裡頓時放下了一塊大石,這少年是誠虔子最得意的徒弟,從來都和他形影不離,他既然在此,想來誠虔子也是沒什麼事的。
“師父很好,當時情況緊急,師父命我們立刻假裝失去意識,之後噬仙山的人便開始威脅荒冢尊主,荒冢尊主似乎很是顧忌那叫燕落之人的安慰,所以他們立刻就一同離開了,之後師父就一直跟蹤他們,現如今已經知道他們軟禁荒冢眾人的位置,所以命我前來,將此事告知祖師伯。”
銘宇心中激動,心想——果然小鉗子在什麼事都不用擔心,我們九霄宮的人怎可能讓他人欺負到頭上?
他心情極好的拍拍蓮子肩膀,道:“這真是太好了,蓮子,這位便是他們口中的燕落,”他對蓮子示意身旁,然後說:“現在只差將事情經過告訴我娘了。”
蓮子一聽,也很是高興,對他點點頭道:“那如此,蓮子便先離開此處了,之後會馬上聯絡祖師伯,師父囑咐,噬仙山眼線眾多,需要每時每刻防範才行。”
“好的,既然小鉗子如此說,那你小心點。”
說完,都使出輕功,像不同方向而去。
蓮子去與見誠虔子,而銘宇則去了逝竹崖在京城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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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藏鋒的地方,他先是讓燕落和飛劍相聚,然後便獨自來到藏鋒的房間。
見男人沉默著立在床前,雙手負在身後,脊樑挺拔,卻顯得有些寂寞,不經嘆息一聲。
藏鋒聽見他的嘆息,側身回頭,卻並不言語。
銘宇走近他,微微歪頭,有些苦惱:“你怎麼了?似乎不高興?”
男人沉默著搖搖頭,伸手撫平他衣衫上的褶皺,接著順勢把他拉入懷中,緊緊擁住。
輕輕拍撫著男人的脊背,雖不清楚他到底在不開心些什麼,但他直覺男人心情不好,於是儘量做出安慰的姿態來,輕柔地說:“剛才我見到逍遙宮的弟子了,小鉗子無事,只是在跟蹤噬仙山的人而已,如今已找到軟禁我孃親的地方,我們只要等著他們第二次的聯絡,就可以前去營救了。”
藏鋒聽到這個,才算有了反應,淡淡道:“方才暗衛來報,已查出軟禁地方。”
“啊……”銘宇有些無措,不知該說什麼,心裡直惱自己怎麼好死不死提到這些,這下好了,藏鋒鐵定會生氣的,他費時費力為自己尋找線索,結果自己卻已經從別處知曉了……
“藏鋒……謝謝你,你為我做的太多太多了。”他說著,輕輕握住對方的手,溫柔得撫摸。
男人聽他這麼說,眉眼柔和下來:“無事,都是應做之事。”
“既然已經知道位置,那我們明天便行動吧?”他想來想去,事情還是越早處理越好。
“嗯。”
兩人正想再繼續說些話,卻聽外面突然騷亂起來!
銘宇一愣,問道:“怎麼回事?”
藏鋒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