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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目睹這兩個風流人物其中之一脫光跳江的場景了。

不一會,十來壇酒擺在腳下,兩人面前各放三個空罈子。

荊落花站於一旁,吩咐小二將腳下的十幾壇酒倒入三個空壇中,混起來。

她猶豫著說:“當真要這樣喝?混酒對身體可不好呢。”

銘宇豪爽的一擺手:“無事!儘管倒就好!”

於是,女兒紅,燒刀子,竹葉青,亂七八糟的全部倒入空壇裡。

一切準備就緒,荊落花說:“那麼,現在開始。”

話音一落,銘宇一拍酒桌,咻咻兩聲,酒罈騰空!

縱身跳起,雙手一撈便將罈子抱入懷中,他一腳踩凳,一腳踏桌,咕嚕咕嚕灌下去,一滴酒都不曾流出來!

聶不求哈哈一笑,竟一手就將罈子抓起,仰頭便灌,他身姿挺拔,氣勢非凡。

荊落花不由感嘆,此二人均是不出世的風流人物,此刻較勁,竟讓人目不轉睛。

眼見銘宇先行灌下一罈,腳下一踏,另一罈飛起,他接住,乾脆利落的繼續灌,面上神色未變,毫無醉意。

那邊聶不求隨後喝完,拿起下一罈加快速度,竟先比銘宇灌下!

他拿起第三壇,灌下許多後,銘宇才將第三壇拿起,落後的情況下勝算不大。

但他直著脖子,嗓子極少咽動,竟灌下的比不求還快!

轉眼那壇酒便見了底!

喝到最後,結果不算出人意料,整日與酒為伴的銘宇贏了。

不求喘氣,扔掉那最後的酒罈,癱在椅上斷斷續續道:“你……你……你這臭小子!速度怎麼如此快!”

“哈哈……哈……給老子脫!”臉上少染紅色,醉意朦朧,夏銘宇搖搖晃晃指著聶不求,趾高氣昂地命令。

當初八王爺喝得最慢也最少,輸了時還保持清醒,於是鬼哭狼嚎死也不願脫衣服。

但這次不同,不求將三壇全部喝光,眼前模模糊糊,腦中糨糊一般,只記得自個兒輸了,得脫衣服。

竟很豪爽的解開外衫,開始扒衣服。

銘宇抱著酒罈,臉頰酡紅,笑嘻嘻說:“不錯,不錯,你可比老八乾脆多啦!脫吧!脫吧!”

聶不求大著舌頭說話:“脫……脫就脫!有……有什麼……了不起的!”

邊說邊爬上窗欄,身上白色裡衣緊緊貼著,他蹙眉煩躁,想趕緊將衣服扒光,但喝醉的他根本看不清衣釦在哪。

一旁銘宇等得不耐煩,懷裡還抱著酒罈,抬起一腳就踹上不求屁股!

“啊————!”長嘯一聲,人已飛下,墜入江中。

銘宇大笑,踉踉蹌蹌的轉著圈,嘴裡嘟囔:“讓你慢吞吞……”

卻早忘了衣服沒脫光,等他清醒後,恐怕連腸子都得悔青。

玩得極為開心,銘宇未注意其他。

卻不知一旁副樓中,正有一人垂袖而立,靜靜觀望此處。

此人黑髮筆直,垂在臉

22、第二二章 賭酒跳江 。。。

頰兩側,一張刀削般的臉孔毫無表情。

那雙冰藍的眸子極冷,襯著緊抿的雙唇,令人望而生畏。

他一身白衣,長袖飛揚,腰間別兩把長劍,正仰頭直直注視銘宇。

幸而銘宇早早將不求踹下江去,否則他若敢真的脫光,恐怕這一旁默默守著的藏鋒劍氣一出,不求就得先嚥氣再跳江了……

藏鋒心中無奈,那日銘宇落荒而逃,他本氣得想離去,卻又不自主跟上。

靜靜看樓上少年發著酒瘋,聽他嘴裡吐出的詩句對聯:“爽氣西來,雲霧掃開天地恨!大江東去,波濤洗盡古今愁!”

“一樓萃三楚精神,雲鶴俱空橫笛在!二水匯百川支派,古今無盡大江流!”

“黃鶴飛去且飛去~白雲可留不可留~”越說越醉眼朦朧,他搖搖晃晃靠上欄邊,瞧著不求狼狽的爬上岸,然後死豬一樣癱在地上呼呼大睡。

荊落花連忙吩咐人去將聶不求帶到上方休息,幾個下人奔出去,到了岸邊將人抬走。

眼見銘宇醉得厲害,荊落花微微嘆氣,臉上暈紅,靠近後柔聲說:“公子,酒高了,去落花那裡休息吧?”

銘宇迷迷糊糊地點頭答應,落花伸手去扶,卻突然感到身體發冷,凍得她縮回手去。

驚詫地回頭,便見一身材頎長的白衣男子站在身後。

此人面容英挺俊朗,卻偏偏一股寒氣繚繞,冷得如同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