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的撇著嘴就要哭,孃親一急將他抱起來:“好啦好啦,你這小傢伙,這麼想要爹爹,娘給你找一個?”
“嗚嗚嗚……不要嘛……銘宇要爹爹……”
有些嫌惡的看著懷裡小子鼻涕眼淚橫流,她無奈的嘆氣再嘆氣,考慮著是不是該將他隨便送去哪學藝去啊……真是好煩好煩……
於是,可憐的小銘宇,揹著小小的包袱,被孃親扔給了他後來的師父……
上了那九霄宮,從此天真是路人,向著大奸大惡的風流之路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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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四章 只在意我 。。。
第二四章只在意我
荊落花蹙眉,卻不敢妄動。
眼見著突然出現的冰冷男人身形一晃便來到夏銘宇近前,這才連忙開口:“閣下可是逝竹崖崖主?”
藏鋒俯身,仔細瞧了瞧銘宇喝迷糊的臉,未搭理荊落花。
咬了咬唇,心中有些不甘,她荊落花幾時被男人這般冷落過?
“藏鋒崖主,這位公子是奴家貴客,現如今喝得有些多了,很需要休息,若崖主沒什麼要緊事,還是等公子酒醒再說吧。”荊落花對著藏鋒俯了俯身,便要靠近一些。
卻沒想到,那男人冷不防的伸出雙手抱起夏銘宇,整個打橫困在懷中,看也不看她一眼,身形輕躍,便跳上黃鶴樓橫欄之上。
荊落花驚詫,連忙跑到窗邊,有些驚慌地喊:“您要做什麼?!您到底和公子什麼關係?公子他似乎未曾得罪過逝竹崖啊!”
荊落花對銘宇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一時間竟也沒想到其他可能,只擔心藏鋒是來尋仇。
藏鋒望了望遠處,聽見荊落花的喊聲,冰冷的藍眸瞬間睇過去。
江浪洶湧,掀起陣陣狂風,吹散藏鋒一頭漆黑長髮,發狂妄的飛舞,與他白色的衣袂糾纏起來。
挺拔如劍的身姿,傲然鋒銳的立在簷上,什麼話也未說。
荊落花眼前一晃,那簷上哪還有什麼人影?
藏鋒乾脆利落的將夏銘宇帶走了……
食指放進嘴中,蹙眉咬著指甲,身後有人沉聲問:“可要追去?”
落花嘆息:“沒想到竟撞上逝竹崖崖主,別追了,以藏鋒實力,你們就是同時出去也見不到個影兒。”
“夏公子被虜,堂主可有對策?”說話的人將自己隱在陰影中,不曾看清模樣。
落花看著早已人去樓空的黃鶴樓,嘆口氣坐下,幸虧剛才聶不求一出現她便吩咐將樓上清空,不然的話……
這江湖可沒幾個人是冰藍眼珠,也沒幾個人不知道藏鋒有一雙冰藍眼珠。
荊落花沉默許久才道:“看來,只好將事情如實告知管事了。”
那人驚訝道:“您要直接覆命嗎?夏公子未請去,堂主你就危險了!”
她閉了閉眼,疲憊地揮揮手後撐額說:“你先下去,讓我好好想想。”
荊落花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一向不過問江湖事的主人為何突然間要請夏公子去相見?
還有那蔣管事,行動太過可疑了……
論容貌,荊落花不如秦霜雲精致可人,論氣勢,荊落花不如宋挽月英姿颯爽,論性情,荊落花不如清華清傲出塵。
但若論才智,她們三個加在一起也不及荊落花。
微撐著額,腦中快速閃過數種假設,再用所知情報一一推翻,很快心中便猜了大概。
意識到事情嚴重性,抿著唇蹙眉思考許久對策,她才嘆息著為自己斟了杯酒,緩緩飲下,對那暗處吩咐:“去備車,立刻通知藍管事,”
說到這裡,她挺直腰背,望向藏鋒帶著夏銘宇消失的屋簷,繼續說:“本夫人要親自去拜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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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呻吟一聲,銘宇睜開雙眼,轉頭一看,便見自己只穿著褻衣躺在床上。
他伸手揉著額頭,緩緩坐起,錦被與衣衫帶起響動。
靠在床頭,他望向立在窗邊的人。
那人負手而立,漆黑的垂直長髮曳至膝彎,背脊挺拔如松,昂然注視窗外。
這人總有令人無法移開視線的能力,不論是那頭漆黑的發,還是那寬大的衣袖,都蘊藏著飄逸出塵的氣質。
銘宇嘆息,聲音沙啞:“你這是打算永不說話了?”
那人身形依然不動,靜靜立著。
微微眯眼,銘宇想,若說他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