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意卻有些陰狠的得意,“你莫不是以為我不敢殺你吧?”
被“他”這一掐,我被迫後仰,勻了下呼吸,“你若要殺我,還跟我說那麼多做什麼?”
“他”沒有說話,看了我一眼,微微鬆了鬆手,忽然把手伸到嘴裡咬了一下拿出,舉到我嘴邊,“喝下去”
看著“他”中指上的那滴碧綠的血珠,我一愣,便開始犯惡心。
胃中一股酸意驀地冒出,顧不得“他”捉住我的手,便開始“哇哇”嘔吐起來。
“他”措不及防,被我噴了一身,待我吐完抬頭看著他手臂上和胸前的嘔吐物,忍不住笑了,“我可不是故意的。”
“他”冷冷的看著我,眸中閃過一道兇光,卻又被“他”按下,陰厲看我一眼,一手抓住我的後頸,另一手的中指便伸到了我的口中,攪了一攪。
我想吐,卻被“他”捉住後頸,捏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只聽“他”陰陰一笑,一手按在我額頭,口中唸唸有詞,卻都是古怪的音節。
額頭猛的傳來一陣劇痛,我忍不住就要大叫起來,“他”卻在我背後一捏,我便發不出聲來。
只能咬牙忍住那劇痛,渾身不停顫抖,只聽“他”冷冷一笑,“若不是你害我法力大損,我要施這‘幻術’不過只需片刻,你這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
我只覺過了很久,渾身上下好似有鋼針在扎,小腹也一陣陣的抽痛,卻半個字也出不了聲。
慢慢的痛楚散去,待“他”收回手,我已經一身都是冷汗。
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他”把手搭在我腰間,“走吧。”
我一愣,想說話,卻發不了聲。
“他”猛的在我腰間一推,我便踉蹌的朝前走去。
走出帳篷,外面黑漆漆的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只聽“他”不懷好意的笑道,“你出不了聲的若是想打什麼算計,我即刻便殺了你你那幾個男人都不在,我想逃,卻是容易的很”
我咬了咬牙,心中閃過無數念頭,卻沒有一個可以解決如今這狀況,只能被“他”推著朝前走。
剛剛走出醫師的營地,便看到桑長老匆匆的迎面走來。
心裡一喜,可他卻只望了我們一眼,便急急的朝醫師營地走去。
我低頭一看,卻未發現自己有何異樣。
忽地想起“他”方才說的幻術,我心裡咯噔一下,頓覺不妙。
只聽“他”陰陰一笑,“是不是發現自己變了摸樣了我這‘幻術’,你們的人是不可能看破的,老老實實跟我走吧”
我愣了愣。
“他”話中之意是已經將我變成了別的樣子,可我看到自己分明還是沒變啊。
只是覺得身體周圍好似有一層霧氣。
來不及細想,“他”已經帶著我走到了營地邊緣。
值守的衛兵看到我們,手裡長戈一倒,喝道,“你們哪個隊的?”
“他”推著我上前,“我們是十七隊的。”
那衛兵一愣,“十七隊?”微微一沉吟,抬首看著我們,疑惑道,“十七隊不是派到五號陣地了麼?你——”
只見他話忽的頓住,眼珠慢慢定住,然後表情變得呆滯。
我無力的閉了閉眼。
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只聽“他”桀桀一笑,推著我便朝營地外走。
剛剛走出幾步,旁邊的衛兵便察覺不對,“你們兩個站住”
“他”猛的提住我,夾在腰間,便飛身朝外狂奔。
只不過片刻,後面衛兵的聲音聽起來已經很遙遠了。
“他”卻足下不停,挾著我一路風馳電掣般朝前奔著,途中轉了幾次方向,只聽“他”也不時的咳兩聲,可速度依舊卻快的驚人。
我被顛得痛苦不堪,胃裡翻江倒海般難受,不時便嘔吐一陣。
“他”被我弄的煩不勝煩,幾次目露兇光,最後乾脆在我頸後砍了一掌。
於是,我陷入了黑暗中。
再度恢復意識,只覺身下不時晃悠。
慢慢睜開眼,只覺渾身都在疼,尤其是脖子,疼的要命。
用目光四處一掃,立刻意識到這是一輛飛車。
張了張嘴,還是發不出聲音。
更糟的是,竟然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心裡直髮苦。
這個妖婦想把我帶到哪裡去?
途中經過了一處城門,聽得外面有衛兵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