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當爹的算計了
炎赫嘿嘿一笑,眼裡全是得意,在我臉上撫了一下,“父債子還,天經地義。”
再一噎,卻只能無語。
輕柳笑著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滴漏,“寅時了,該歇著了。都散了吧。”
非月一聽,走到榻上趴下,“丫頭,該給我換藥了。”
其他幾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待那幾人一離開,非月便笑嘻嘻的爬起打水洗漱。
看著他利索的動作,我有些發呆,“你……”
他瞟我一眼,“這點傷都忍不住,還算是男人麼?”
我再一愣,“那你……”
他卻忽地湊近挑眉一笑,“我若不裝一裝,他們如何能讓我留下?”
額……
黑線無語。
他利落的脫下外衫中衣,只剩一條中褲時,又去把窗布拉下遮住,走到水盆邊,開始擦洗起來。
看他脫下褲子時,我轉過身,去把那調好的雪蟲藥膏拿了出來。
聽到他上榻的聲音,我才慢慢轉身,拿著藥罐走到榻邊。
只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丫頭還不敢看麼?”
臉有些發燙,卻犟嘴道,“我去拿藥了。”
他笑笑不語,“看你這一頭汗,先去洗漱再來替我上藥吧。”
我想想也好。
今天騎了駝馬,的確也出了一身汗。
可是——
抬首朝他看去,他卻身上搭著薄被,閉眼趴在榻上,頭偏向內側。
笑了笑,暗笑自己多心。
這傢伙屁股上的傷雖不致命,可卻也是夠深的,恐怕他是有心也只能是無力吧。
打過水,走到帳篷一角,脫了外衫,擦洗起來。
不時朝榻上看去,他卻未動,好似已經睡著了。
漸漸放下心來,又換過一盆水,取了乾淨的衣物後將抹胸和褻褲脫下,散開頭髮,細細清理起來。
直用了三盆水,才覺渾身舒爽了。
滿足的舒了一口氣,我伸手去取桌上的衣物,剛要觸到的那一瞬間,另一隻手卻從我背後伸出,搶先一步將衣物拿走了。
我一驚,轉頭看去,卻見非月一雙鳳目眸色暗沉,唇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