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屏風外不動。
待冼靖宇上床來,我好奇的湊近他耳畔低聲,“火國宮裡的人那個啥——難道都要讓她們聽麼?”
他臉紅了紅,低聲在我耳邊道,“只有第一夜。”
我撇了撇嘴,“真是惡趣味,也不怕陽痿。”
他呆了呆,片刻後,猜到我的說的“陽痿”的意思,斯文的臉上頓時又起紅霞。
看著我,唇動了動,還是沒說出話來。
我瞄他一眼,“你又有通房,又有侍妾的,用不用這麼害羞啊?”
他愣了愣,輕聲道,“我不喜那些的。”
我“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他下,心裡暗忖,該不會是性冷淡吧?
他眸光閃了閃,“你想說什麼?”
我乾笑,趕緊搖頭,“沒有,什麼都沒想。”又拍了他下,推開了位置,抬了抬眉,“開始吧。”
於是,對話響起。
………
“我替夫人寬衣。”
“不敢有勞夫君,妾身自己來。”
…………
然後便開始俯臥撐,床輕輕嗡動起來,片刻後,夾雜著微微的喘息聲。
我側躺在內側,用手支起臉,看著他做運動,滿面笑意的柔聲輕呼了一聲“痛”。
朝他揮了揮手,他停住不解。
我狡黠一笑,他湊過來,我附耳道,“不是痛麼?你這個時候得等人家適應啊。”
他僵了僵,耳根都紅了,還是點了點頭。
過了片刻,我朝他點頭示意,他又開始運動起來。
我也起來,開始不時的輕哼一聲。
目光卻一直盯著屏風處,忽見那帷幕顫了顫。
冼靖宇也跟著我目光看過去,見到帷幕顫動,臉也黑了黑。
我磨牙腹誹,奶奶的,到聽上勁兒了
我驀地大叫一聲,冼靖宇一顫,那帷幕也跟著一顫。
我朝他得意的一笑,語聲卻柔膩,“夫君你輕些嘛……”
冼靖宇又是一顫,看著我有些發呆。
我趕緊朝他做手勢,示意他動作。
他看著我抿了抿唇,滿臉紅潮,也不知是做俯臥撐累的,還是害羞的。
看了我一眼後,低頭開始加快了俯臥撐的速度。
我也開始高高低低的出聲,時而婉轉,時而低吟。
餘光一直瞟著那帷幕處,心裡卻發狠,喜歡聽是不?
老孃今天就當給片配音了,就讓你聽個夠
這一發狠,我愈發的叫的淋漓精緻。
G調、F調,把所有的調叫了個遍,叫得那帷幕不停輕顫。
我心裡樂得直抽筋——這兩個老婆子,估計一輩子也沒聽過這麼叫得這麼猛的吧。
冼靖宇忽的抬首朝我看來,我呆了呆,“你怎麼流這麼多汗?”
做個俯臥撐不用這麼累吧?不是有功夫麼?
他有些呆滯的看著我,嘴張了張,沒有說話。
看了牆上的滴漏一眼,我嘿嘿一笑,湊近他,“半個時辰了,應該夠了吧。”
他顫了顫,點了點頭。
我滿意的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了下,“那該就最後了。”
他眨了眨眼,好似不解,然後看了看我的眼神,好似明白了。
抿了抿唇,低頭開始加快了頻率和力度。
我也跟著他的頻率開始呻吟起來,最後驀地又是一聲大叫——圓滿收工
伸手朝他比劃了下,他停住動作,翻身躺在床上,好似累極。
我低頭悶笑。
他看我一眼,眸光卻是閃爍不停。
我止住笑,朝他眨眼,“後面的你來。”說著我指了指枕頭上那張元帕。
他微微一愣,旋即明瞭。
起身,輕輕在櫃子裡拿出一把匕首,掀起衣袖,放了點血在元帕上。
然後收好東西,朝外喚到,“送些熱水進來。”
他剛剛把元帕放到床頭櫃子上的一個木匣中,帷幕便掀開了,屏風也被拉開了。
那兩個老婆子在屏風處福了福,抬首細細看了一眼冼靖宇的面色後,相視一眼點了點頭,“老身給少爺,少夫人道喜了——還請接喜來。”
我散著一把長髮,縮在被子裡,只留了半張臉在外,做出一副害羞狀。
冼靖宇把床頭的木匣子底給了她們。
一個老婆子上前來接過,又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