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看起來怎的好像有些不同了。”
“不同麼?”呵的低笑,“若是同樣的輕柳,只怕丫頭會膩。”
說著,一手貼著肌膚上滑,輕輕握住我的一側。
我一僵,回首卻見他挑眉輕笑,明明是凡塵不染的一張臉,說出的話卻是曖昧邪氣,“丫頭,今日——可舒服?”
面上頓時一燙,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也舒服。”他輕輕揉捏著我,貼住我的臉頰,熱氣拂過耳際,讓我一陣陣心跳,語氣輕微而充滿了誘惑的意味,還有深深的滿足,“今日真的好生舒服。”
按住他的手,有些羞窘,有些喜悅,也有些嗔怪,“輕柳——”
他卻輕笑,語氣自若,“夫妻人倫大禮,有何不可說呢?丫頭先前不是也說了很多喜歡麼?輕柳為何說不得?”
一邊說,另一隻手也滑了上來握住,輕揉慢捏,“丫頭的每一處,真讓人喜歡的緊呢。身上又滑又香,而那裡卻又緊又熱,讓人都捨不得出來。”
我咬了咬唇,剛剛恢復了幾分力氣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和話語,又有些無力了。
這般情態,實在是太挑戰意志了。
他還滯留在我的體內沒有離開,身體卻緊緊貼住我的後背,雙手握住我的胸前……
實在是太香豔,也太誘惑了些
可是我真的沒有力氣了。
今夜的輕柳的狂野,完全出離我的想象。
可是,也真的很快樂。
就是太累了些。
漸漸的,感覺他又開始在我體內變化起來,我頓時驚嚇,“輕柳別,我真不行了——”
輕聲一笑,將我抱起,放在床上,拉過錦被蓋住後,將我頭髮撥到枕上,“你先歇著,我去打水。”
鬆了口氣,我咬唇紅臉,點了點頭。
披衣下去,在外間的銅爐上打了一盆水進來,細細的替我擦拭。
替我清理完了之後,他自己也清理了一番,然後開始穿衣。
我一愣,“你要出去?”
“莫急,”他笑了笑,“我去去就回——吩咐人備些東西”
整理好衣服出去後,大約盞茶時間,他便回來了。
脫衣上床,撫了撫我的臉頰,柔聲道,“丫頭,睡吧。”
心裡本來還有很多話和疑問,可他卻將我摟入懷中,“現在莫問,先好生歇息吧。”頓了頓,低笑,“怎麼——還不累麼?”
有些羞惱,想要掐他一下,卻又捨不得。
最後,垂眸,抿唇輕笑,將身子貼緊他,在檀香中,在他溫柔的撫觸中,安然入睡。
一覺醒來已是日高起。
白晝的亮光從窗紗中透進,暖暖的灑下一地光亮。
輕柳已經起身,床上只我一人。
門外好似有隱隱的對話聲傳來,凝神一聽,好似是他們三人的聲音。
趕緊起身,一撐起,卻覺得雙腿發酸,忍不住低低哼了一聲。
門外對話聲停住了。
我趕緊抓過衣服穿起,可中衣一穿好,才發現沒有外衫和鞋子。
門被推開了,緊接著輕柳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帶著溫潤的笑意,放下托盤,把碗端到我面前,“丫頭,先喝藥吧。”
喝藥?
我愣了愣,苦著臉,“我又沒生病,為何要吃藥?”
淺淺一笑,“這藥可讓你三月內不受孕。”
避孕?
我用目光表示不解,他看著我,“如今火國這邊事未完——若是受孕,難免顛簸。”
偏頭想了想,“也不用三月這麼久吧。”
他抿唇笑了笑,“也不急在這一月、兩月,”伸手攬住我,“我們求的是一輩子——那功法的事情,也需好生想想。”
他這麼一說,我也憶起來昨夜的事,拉住他的手,“輕柳,我覺得我若是把這條新的經絡打通,那靈力再生系統也許真的會被修復。”
他輕輕點頭,“所以暫且不可受孕。”
我眨眼,他看著我,眼裡若有笑意閃過,“若是有孕,便不能了。”
微微沉吟後一呆,然後面上紅了紅,“可是好像很慢——”頓了頓,垂了垂眸,低聲道,“再說,也未必要那樣才行吧?”
若真要那樣治病,也真太糗了些——這不等於採補麼?
他笑了笑,眸光似水溫柔,“無論是與不是,但凡有一絲希望,也要試試才知。”說著又淡淡一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