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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到七層,必須,必須——”不好意思說下去,看他面上帶上了然笑意了,我才咬咬唇繼續,“這幅身體是新培植的,所以那功法也要重新練過。我如今也就剩最後一步,方才突然想起,就執行了起來。沒想到練通了第七層之後,它竟然又自己開始執行起來。”

輕柳垂眸沉吟,片刻後突然抬首,“上次可有這種情況?”

我一愣,明白他問的是同歸離那次,搖頭,垂眸道,“上次也是無意——那夜是秦蘭死了,歸離他很難過,所以我便執行了功法——不過後來卻突然衝破了七層,我自己也是沒想到的。”抬眼看他一眼,我又小聲道,“小恆就是那夜有的。”

輕柳卻好似沒有在意我說什麼,隻眼底一抹思索之色,“丫頭,方才是何時開始行走這條路線的?”

我想了想,瞄了他一眼,臉有些發燙,“是你,是你那個的時候。”

他一怔,忽而失笑,然後隨即又欺身而上,眸光中暗色又起,鼻息暖暖撲到我面上,語聲低微卻清晰,“丫頭,不若再來一次吧?”

我眨了眨眼,還未開口,他已吻了上來,吸住了我的舌尖,輕輕嗜咬著。

手也撫上了一側,時輕時重揉捏著,還有一隻手卻順著光裸的身體曲線輕輕遊移著。

這般的逗弄,我哪裡招架得住,很快就開始丟盔棄甲。

先是忍耐的低哼,而後破碎的輕吟。

很快的,酥麻的感覺再度蔓延,心中的火焰又開始燃燒。

讓我的神智開始迷離。

這一次不再矜持,我摟住他的脖子,在呻吟中渴求,“輕柳,快……”

探了探後,只輕笑一聲,便欺身壓上,伸舌在我耳後一舔,帶了一絲邪氣的,“乖丫頭,記得要執行心法——”

話聲一落,便直直的頂了進來,可是卻是進得極慢。

一邊柔聲問我,“可還痛麼?”

我手扶住他光裸的臀部,輕輕的朝下壓了壓。

他旋即明白,俯身吻住我的唇,身下便激烈的律動起來。

片刻後,快意和酥麻便如潮起一般,一浪高過一浪的,開始刺激著我的理智和身體。

上一次因為疼痛,感覺多少有些缺憾。

可這一次,我不再疼痛,他不再壓抑,那一下又一下的律動,每一次都讓我既期待又有些害怕。

開始剋制不住的顫抖呼喚,“輕柳,輕柳,輕柳……”

他卻忽地停住,抽身離開,我沒回過神來,只見他含笑低頭,在我唇上輕吻一下,卻將我翻了個身。

我呆了呆,不解的回首,“輕柳你?”

他輕笑一聲,卻低頭住堵我的唇,不讓我發問。

跟著雙膝用力一頂,從後面分開我,瞬間又充滿了。

驀地一顫,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

他邪魅低聲,“書上說,這般會更深些。”

伴著話聲,他開始淺淺的律動,一邊動著,還在耳邊輕聲,“丫頭,舒服麼?”

我咬牙不吭聲,心裡卻鬱悶,這輕柳如今怎麼……

他見我不出聲,伸手到胸前,握住我的一側高聳開始揉捏,唇也輕輕在我耳邊吸咬,不時將熱氣吹入我耳中,“丫頭,夫君我做的不好麼?”

靠之我只能磨牙。

這還叫不好——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去撞牆了

男人太聰明瞭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我相信輕柳絕對不會在別的女人身上去學經驗。

他唯一有可能的就是。

可憑那些靜態的,居然也能悟出這麼高超的技巧來。

實在不能不說一個服字

忽然,他的唇又在我光潔的背上開始輕吻,舔過,而身下依舊是緩慢而輕輕的律動著。

真真是太邪惡了

神仙般的輕柳竟然會有這般邪惡的一面。

我咬了咬牙——不能老是這般被動

不再讓心法自動執行,我開始全力催動體內的氣息,又悄悄唸誦口訣把靈氣罩開啟。

將我們二人和那如蘭似麝的香味全部包裹起來。

很快的,那香味愈來愈濃,絲絲縷縷從鼻翼鑽入。

我感覺到了他開始有些緊繃,靈氣罩中他的呼吸聲清晰可聞,有些急促。

有幾分得意的咬唇輕笑。

總不能老是我一個人飢渴難耐吧。

忽地俯身下來,語聲已經壓抑的有些沙啞,“小妖精——做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