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四百毫升,對身體是沒有影響的。
我這三次也不過三四十滴,最多也就不超過四十毫升。
他勾唇一笑,“不用了——這裡還有點,想必夠了!”
輕輕一拉我的手腕,將唇移到之前的兩道傷口上。
上面還有一些乾涸的血跡。
眸光帶著邪魅的笑意緊緊的鎖住我,他伸出舌,輕輕在我傷口上舔過!
臉紅、心跳、羞惱……
縮不回,罵不出——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樣的炎赫,我從來沒有見過!
那樣邪魅的笑意,我原本以為只有藍非月才那樣笑!
“炎赫,快放開我!”拉不動手,我只能低聲叫。
“放開?”他忽地笑了,手上一股大力傳來,將我拉到他身上,然後翻身將我壓住,貼緊我,俯視我,一字一頓道,“你本就是我的妻子,我為何要放開?!”
我呆傻!他腰上還有幾個時辰前才縫合的傷口,居然動作還能這麼敏捷!
本來就只有一條破爛的褻褲,此刻一動作,他幾乎全裸!
“你瘋了?你腰上還有傷!這樣會撕裂的!”回神過來,我低喝,“快放開我,我不想弄傷你!我是你的醫師,不是你的妻子!”
他眸中寒光一閃,“就算我受了傷,你那點力氣就想弄傷我?!”輕笑一聲,“何況——就算你是醫師,那現在替我這個病人檢查一下‘藥效’,也是你的責任!”
還沒明白他的意思,剛想張口,他已俯身下來!
兩隻手被他制住,身體被他壓住,他趁我開口之際入侵到我口中,舌尖還帶著淡淡的血腥味!
霸道而激烈!
硬硬的一處壓在我腿上!
沒辦法說話,沒辦法反抗,漸漸的,異樣的感覺傳來,某種慾望被喚醒……
身體發散出我所熟悉的香味,如蘭似麝……
好似微微一愣,但這股香味卻更加的刺激了他!
吻住我不放,一手卻又滑到了我胸上。
薄薄的衣衫,觸覺明顯。
當他發現某個發硬的頂端時,喉間低低的一笑。隔著衣衫,撫弄起來。
渾身酥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幅身體為什麼會越來越敏感!
想反抗,卻是無力。
想拒絕,卻更渴望。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肩頭的衣衫被扯掉,抹胸被扯下,上半身赤裸了!
放開我的嘴,含住我的耳垂,帶有薄繭的手卻在雙峰上游走,忽而用力忽而輕柔……
“草草,兩年了!我想得都快發瘋了!”他喉間壓抑的在我耳畔說了一句後,將頭埋在我的胸上。
我想要,很想要!
思維已經有些迷糊,低低而又迷亂的呻吟著。
胸前頂端的刺激讓我感覺一陣又一陣的電流,用最後的理智抗拒著,“不,炎赫,我們不能……”
沒想到這句話卻刺激到了他,他發狠的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一把撕開了我的裙子。
“不!”激烈的掙扎起來,他移上來封住我的口,一條腿一頂,分開我的腿,將手探入。
我穿有貼身的三角褲,系的很緊,方才沒有被撕下。
他一摸,發現阻礙,抬起身子一看,此刻我渾身上下便只有這條繡花的白色絲質內褲。
只見他眸光一緊,我眼見不對,“炎赫,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了!”
他雙眸中全是慾望,“你若敢叫,那就叫吧!”
他在賭我!
咬咬牙,“來——”
半個字剛出口,他已經壓了下來,將我後面的話堵了回去!
手蓋上一側,捏住了我的頂端!
他熟悉我的敏感點,熟練的挑逗著。
我積蓄的反抗力量漸漸被慾望吞噬,當他帶了一些力度的一捏時,我顫了一顫,在他口中發出了一聲呻吟。
好似滿意的一笑,手往下,扯開了繫帶。
在我小腹撫摸一陣之後,往下,探到了桃源洞口。
溼滑的觸感讓他很得意,移到我的耳畔,“草草,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你也想要我的!”
這句話好像有些熟悉,可我來不及思索。
說話間,他手指滑入——太久沒有過,我猛的一縮。
他有些呻吟,“別這麼緊,待會兒會傷到你的!”
深深淺淺,我不住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