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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應該是把車從後門趕進去。

輕柳的京城別莊比起離城別院來說,風格近似,但無形中華麗了許多。

我看著大廳那八扇描金瑞獸上紅漆的五抹頭格扇門感嘆。這種規格,這般奢華大氣,我只在故宮看到過。輕柳也是很受寵啊。

水國皇宮,奢華有餘,大氣不足。土國皇宮,大氣有餘,精緻不足。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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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六章 四勝圖之爭(上)

我的衣袖被緊緊拽住,“真是太可惜了,來遲了,這《寒梅圖》都沒看上一眼。”雲蘿懊惱的聲音,“真是氣死我了。”轉而又化惱為喜,“還有三副,也沒關係,”拉著我下車,“漓紫,我們趕緊到前面去搶個好位置,看得清楚一點。”

終於知道雲蘿為何要叫我換男裝了。恐怕她知道我們肯定趕不到早,所以換了男裝在這堆人裡擠起來方便。

若是女裝,這樣擠法——實在是有失氣質啊。

在許多人不滿的聲音中,我們倆終於擠到了桌案前方。

此時那個小廝又進了趟畫舫,拿了一個卷軸出來,一展開,高高舉起,“這一輪,術數之題的勝者——便可得到東大師四勝圖中的這幅《清蘭圖》”

一塊奇石邊,一叢孤蘭。

明明是極簡單的兩個景緻,但在畫卷上卻好似鮮活了一般,還有淡淡的孤寂高傲之意。

連我這個不懂畫的人也能看出此畫的不凡。好比做菜一般,愈是簡單的素菜才是愈考功底技術的。

何況,對東大師我也有所耳聞。

五百年來,五行大陸最有名的畫師。他不僅畫功超凡脫俗,而且一手字流雲驚風,甚是不凡。幾百年來五國的達官顯貴若是要標榜自家的文化底蘊,少不得要求上那麼一副東大師的字或者畫。

這些還是我小時候初初學寫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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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七章 四勝圖之爭(中)

不過也正常,擅術數者者少,而基本只要識字讀書之人都能提筆寫詩。至於好不好,那是另外一說了。沒準自己寫的就合了那魯先生的心意呢。

大家都是抱著這個心思,所以只見那小廝收齊一些紙卷後就走到青紗後,然後再雙手空空的出來繼續等待。

慢慢的人少了,紫衣女子才上前,落筆有神,片刻已競功。等她交完紙卷後,桌案前只餘五個人伏案。

“雲蘿,想要那副《傲竹圖》麼?”我輕輕在雲蘿耳邊道。

見她睜大了雙眼,傻傻的看著我,我笑了笑,提步上前。

我是最後一個交卷的。那小廝看了我一眼,又轉頭看了看空空的桌案,將最後六份紙卷帶到了船艙中。

雲蘿有些緊張,“漓紫,你有把握?”

搖搖頭,哪裡來把握?

“既然你喜歡,便試試了。運氣好,或許能得吧。”我拍拍她緊抓住我手腕的手。那些術數我應該會解一些,可後面那幾題,我確實無甚把握。何況時間那麼短——不得不說,那紫衣女子確實厲害

這次那個小廝出來的很快,只不過半盞茶,便拿了一張紙卷和一個畫軸出來。

場中霎時安靜。

他目光梭巡一圈,展開紙卷,“我家主人願將《傲竹圖》贈與易安居士。請易安居士移步。”

大家都在左顧右看,沒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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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八章 四勝圖之爭(下)

“姑娘請留步”當我走過畫舫之時,那個小廝叫住我。

停足望向他,他態度頗有幾分恭謹的問,“我家主人想問姑娘,方才此曲可是信手而作的?”

我眨了眨眼。

我方才在亭中等了那麼久才開始,他們竟然,竟然以為我是即興創作?

誤會啊。可我不能解釋,只能點頭——背上了這讓人羨慕的“黑鍋”。

小廝抬首看向眾人,清了清嗓子,“最後一幅《怒菊圖》將贈給——”

“易安居士”

“一剪梅”

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的聲音同時響起,接著所有人都喊了起來,“易安居士一剪梅易安居士一剪梅”

我有些愕然的轉首望向人群——文人不是都應該很內斂的麼?這些人——居然能吼得臉紅脖子粗的?

摸了摸鼻子,深感慚愧。

可是為了我的終身幸福,我只能無恥一把

“易安居士——這《怒菊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