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意思——”
呵的輕笑,上前攬住我,“丫頭——想我麼?”
面上輕笑,眸中卻脈脈溫情,回抱他,貼在胸口,“想想的要命——恨不得這仗今天就打完”
他沒有言語,靜靜擁著我,半晌,“莫擔心,很快的。”
我默然。
只聽他道,“歸離說你眼睛不大好,如今怎樣了?”
愣了愣。
歸離竟然知道
復又嘆氣——歸離怎會不知道
抬首笑看他,“放心吧,至少看你看得很清楚”
伸手在他額前撫了撫,那傷處仔細看還有淡淡的痕跡。
膚色雖一致,但摸著卻是微微凹了些。
看著我臉上的感傷,他鳳眼一挑,故意道,“丫頭莫非嫌了麼?”
知他故意讓我分心的,我卻定定看住他,“無論變成什麼樣子,只要是非月,我都喜歡。”
笑意綻開,唇落下,在我額頭一觸,然後慢慢下滑,順著眉間,鼻翼,一直落到唇上,深深吻入。
輕柔碰觸,然後炙熱。
良久分開,我已經雙頰生火。
凝視我,眸中火光跳動,“丫頭你般樣子——”忽的摟緊我,耳畔低聲,“真是要命了”
咬咬唇想說什麼,忽然想起——
“非月,”我有些不好意思,“那個……”
他笑道,“你倒有扭捏的時候,有話只管說便是了。”
我吞吞吐吐,“那個‘單點’……”
他一愣,復又悶笑一聲,抬起我的下巴,戲謔道,“想問我是否‘單點’了麼?”
我扭捏無語。
其實也不是懷疑什麼,不過秋湛那般說……
他笑了笑,“司馬將軍是給我留了一個——”
我一僵,只覺他湊近,在耳邊低聲道,“我可一次都沒去——這積蓄可是都要攢起來的……縱然沒有三十年,不過麼,能攢多少是多少吧。”
咬了咬唇,低聲道,“可我聽他們說你們這種神功體質的男人——會比較……”
沒有說完,他卻是懂了,在我臉上輕撫一下,凝視我,“自你之後——我便沒有過了。丫頭,你信我麼?”
如何會不信?
可是這是個很尷尬的問題。
我覺得自己沒有立場來質疑什麼。
垂了垂眸,有些難受,我低頭輕聲,“男人體質跟女人不同,時間長了,對身體也不好。若是,若是你真的想——”咬了咬牙,“我不怪你,別讓我知道便行了。”
只聞他半晌不語,嘆了口氣,“你這般說,心裡難受麼?”
我咬唇不語。
只聽他道,“我是不會的——縱然是想,也是想你。以前我有過的女人也是不少,不過自你之後,我便對其他女人生不起心思。”輕輕一笑,“莫要瞎操心。若是我真做了什麼,你定然遲早遠了我。”
我只能默然。
“你這傻丫頭,莫要胡想了。”他勾起我的下頜,望定我,“若是此刻,讓你在我們幾人中只能選一個,你會選誰?”
看著他,我抿緊了唇,垂眸不語。
定定看住我,語意肯定,“你會誰都不選”
只覺心神一震,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只見他淡淡一笑,“莫驚這個話並非只我清楚。”
“非月——”我吶吶無語,他輕笑,語有深意的,“所以,莫再想其他的了。若是能放得下的,便不會進來了。”
我神色複雜的看著他,還是無語。
搖頭嘆氣,將我摟緊,“水國女子娶夫本屬平常。無非你本事大點,套上的是我們幾人罷了。”
心中複雜難言,卻不知從何啟口。
正當靜默間,門口傳來炎赫懶懶調侃的聲音,“我說你這傢伙定然偷溜過來了——”
轉頭一看,炎赫正挑簾而入,身後正是輕柳軒夜。
非月挑眉道,“商議完了麼?”
炎赫瞟他一眼,“你倒會躲清閒,”看我一眼,“不是挺會哄人麼?怎這丫頭這等模樣?”
非月故意嘆口氣,“是挺清閒——丫頭讓我去‘單點’呢。”
那三人均是一愣,神色怪異的朝我看來。
我一滯,沒想到非月竟然把這話給說出來。
見那三人的視線,哪裡敢看,心裡緊了緊,趕緊低頭看腳尖。
只聞炎赫悶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