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確實是你了。”
汗,森也會說冷笑話了。我一愣,然後我們一起笑了出來。
“你怎麼成了護衛?”
“你怎麼在這裡?”
兩人又同時發問,然後又是一愣,又笑起來。
十二年的距離在這兩笑間好像完全消失了,我還是那個我,她也是那個她。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先帶你出去。”森先收住笑,拉著我朝窗戶走去,估計想弄斷窗栓。
我反手捉住她的手臂,急切道:“不你先去幫我救三個朋友”
森疑惑的看著我,我解釋道:“是我連累了他們,不看著他們脫險,我沒有辦法自己先走。”
森嚴肅的看著我說:“不行如果救了他們,今天我就沒有時間來救你了。可一旦天亮,就會被發現。那時想救你就難了。”
我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此時已經近雞鳴,不用多久就要天亮了。也許能跑兩趟,三趟也許就是極限了。
輕柳是必須要救的,可是輕柳一旦被救走,夜影和清九估計就有性命之憂,所以也不能不救。
我看著森說:“他們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你先救他們。我的命是暫時無憂的,他們就不同了。”我目光裡一片哀求。
“唉。”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我只能盡力,三個人有些難。”
我點頭如搗蒜,想了想道,“是三個男子,應該也關在這個院子裡。你先救那個綠髮的。”既然我都關在這裡,他們應該也不會那麼快轉移。
森也沒耽誤時間,點了點頭,走到窗前——
我趕忙拖住她,“從屋頂走,這邊對著院子,說不定有人守著。”
森走到窗前朝外看了看,回頭朝我一笑,低聲道,“草草還是那麼聰明”轉回身子,走到那天窗下,半蹲之後一發力,身子便穿過了那天窗。
探頭朝我揮了揮手,做了個“小心”的口型,便消失了。
我羨慕的看著她離去,沒想到森的功夫竟然這麼好。
什麼也沒問,也沒叫森帶什麼話給輕柳。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我最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輕柳也最好什麼都不知道。
此刻的心情算是落了一半下來,而另一半,天亮就知道了。
我走到床邊一倒,熬了一夜,還是睡覺吧。——睡好了,才有精力同敵人鬥智鬥勇。
門鎖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睜開眼,看了看天色。
晨光透過緊閉的窗戶射進,屋子裡亮堂堂的——我笑了笑,比我想象的要晚,看來森應該完成了任務。
沒有起身,我懶洋洋的又閉回了眼。
幾行腳步聲走到我床前,“起來吧。”青妙的聲音冷冷響起。
看樣子,心情很是不爽——我心裡卻樂開了花。這另一半心總算是放下,至少輕柳應該是脫險了。唉,我還是自私的。
睜開眼,我坐起來,“妙夫人,我心法也寫給你了。昨夜那麼晚才睡,你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兒?”
雖然裝得若無其事,但我也感受到她針刺般的目光。
打了個哈欠,我很無辜的看著她。
“昨夜,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沒有像昨夜那樣表情多變,嬌笑妖媚,她面如霜凍的看著我。
“沒有啊——”我茫然的看著她,“出了什麼事兒了嗎?”
她盯著我沒有說話,突然,身邊的如雪扯了扯她的袖子,她轉身,如雪用目光示意了下頭頂——
糟了,昨夜森走的時候沒有把瓦蓋回去。
青妙看了一眼那“天窗”,冷笑了幾聲:“不知道?”
心裡發緊,面上卻極力保持平靜,只露出一抹很是意外的樣子,“這屋頂怎麼有個洞?還好沒下雨。”
“你就裝吧”她冷眼看著我,“實話告訴你,你的心上人被人救走了。”
我心裡頓時花開朵朵,面上卻又加一抹意外的望著她,“啊?”我驚訝出聲。
“哼哼”她冷笑兩聲,“可憐你為他殫精竭慮,人家連那個小傢伙都救了,也沒救你”
“什麼?”我裝著質疑的樣子,“我不信你騙我”
“我騙你作甚早跟你說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何況是這些皇室中人。得了你的身子之後你就不值錢了。”她憐憫的看著我。
“你胡說什麼。”我低頭翻著白眼。這妙夫人,要不要說的這麼露骨。
她又冷笑一聲,“我胡說什麼了?你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子。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