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倒“正常”得讓我覺得不正常了。
有JQ沒有JQ也有內情。我堅信。
香郎君現在沒拿著筷子在那兒折騰了,他朝椅背上一靠,偏著頭一臉不懷好意的笑看我。
這傢伙肯定再打什麼壞主意。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
他沒有告訴青妙我就是那個害他受傷的人,我有些意外。最後歸結為面子。如果讓人知道他被一個女子一推就弄傷了臉,那就太丟人了。
好不容易吃完這餐怪異的午餐,我們從樓梯下來。
青妙最前,如雪最後。看來她們也是防著我的,我心裡暗暗發愁。
可金針還在她們手裡,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突然,一隻手摸上了我的臀部,還輕輕的抓了一把——
我驀地本能朝旁邊一推,一道粉色的人影骨碌碌滾下了樓梯——
“香兒”回頭看見這一幕的青妙目眥欲裂的大叫起來,一個騰身飛過來接住滾下最後一道樓梯的香郎。
“哎呦,哎呦——”香郎靠著青妙大叫起來。
我也楞了。以前在公車上我遇見色狼回頭就是一巴掌,這次也是本能距離太近不好揮巴掌我就推了他一把。
可我們站的位置下面也就三極臺階,他再體弱也是個大男人吧,用不用叫得跟殺豬似的。
肯定是博同情想害我,果然——青妙滿臉發青的瞪著我,眼裡快噴出火來了。
“他若有事,我就要你陪葬”她咬著牙道。
“誰叫他動手動腳的,我又不知是他。”我忍不住回嘴,頓一頓又道,“再說,就這三極臺階能有什麼事。我看是有人裝模作樣騙你心疼的吧。”
清福樓里正在吃飯的客人都笑了起來,有個老者還幫腔道,“小後生,做人要厚道。欺負小姑娘本來就是你不對。”
青妙看了看酒樓裡的客人,又恨恨的看了我一眼,沒再說話了,伸手想把香郎抱起來。
可她稍稍一動,本來已經沒有叫喚的香郎又滿臉痛苦的大呼小叫起來。
咦?我疑惑的看著他面上的表情,這傢伙好像不是裝的。難道真傷了?
我收起臉上的嘲諷,疾步下樓到他跟前,伸手朝他身上探去——
“你幹什麼?”青妙揮手拍開我,怒目而視。
“如果你不想他這樣疼下去,那就讓我看看”我嚴肅的對她說。香郎好像疼的很厲害,臉上汗都出來了。
看著香郎,我正色道:“你什麼地方疼?”
“腿……膝蓋最疼……”香郎吸著冷氣斷斷續續的說。
我立即掀開他的長衫,下面還穿著中褲——真是麻煩,還好很寬鬆。
慢慢的把一條褲腿捲到膝蓋上。我愣住了,整個膝蓋都腫大充血了。再捲起另一條褲腿,這隻膝蓋好一些,不過還是有些腫。
輕輕在膝蓋上的面板一壓,裡面組織的感覺很怪異,然後握住他的小腿輕輕動了下,他有些齜牙但還忍住了沒叫嚷。
沒有骨折,我心裡放下一塊石頭。緊接著疑惑,沒有骨折為什麼會突然腫這麼厲害呢?
用手搭上他的左手腕部,我垂眸感受。脈象好像沒什麼,忽然——感覺左手寸脈的跳動頻率稍稍有些不正常,然後又好了,我沒放開,果然再過一會兒,那不正常的頻率又來了。
我皺了皺眉,這種怪異的脈象我從來沒有遇見過,師傅的醫書裡也沒記載過。
我吸了一口氣,換他的右手聽脈,右手關脈脈象弱,顯示脾胃不好。難怪他不吃什麼東西。
“暫時不要上路了,找塊門板來把他抬到房間吧。”我看向青妙。
有些情況還得問問他們,這裡人來客往的肯定不方便的。
“哼”青妙冷哼一聲,不過看那意思也是同意了我的意見,朝我身後的如雪點了點頭。
如雪領命而去,不多兒清福樓的夥計就抬了一塊門板來。
把香郎抬到門板上之後,我們就朝清福樓的後院行去。看來這清福樓跟仙客來一樣都是住宿飲食兼顧的。
等夥計離開之後,我看向青妙和香郎,“先把你們知道有關病情的事告訴我。他的脈象很怪,我診不出來是何病?”
我坦然的告訴他們實情,望,聞,切,診乃是四大要點,越是複雜冷僻的病症越要做到這四點。
“你不是要看麼?怎麼看了也不知道?”青妙沉著臉反問我。“莫非你是怕我……哼哼,所以騙我?”說到後來,她陰著臉盯著我,大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