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
輕柳那性子,如果真被這女人怎麼滴了——我都不敢想下去。不行絕對不行
“你若動再動他一下,我就馬上死給你看”只能賭了,我厲聲道,“你可以點我穴道,把我綁起來,給我下藥,但是你要知道——一個人想活或許不容易,想死卻有一千種辦法”
我剛才說“主子”她並沒有反對,那說明她的確是受人管轄的。既然是她主子要抓我,她定然有所顧忌。
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青妙收住了笑:“你以為你這樣就能威脅我,我現在可以不動他等把你交脫了,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說完,她又是妖媚一笑,湊在我耳邊輕聲道,“何況,你怎知他就不會從我?說不定跟我一夕歡好之後,他就食髓知味了……小丫頭,說起懂男人——你可不如姐姐我……”
看她說完笑得花枝亂顫的模樣——真的很想一巴掌揮她成調色盤。
“你”我氣極,卻也無法,只能恨恨看住她。我都自覺是臉皮厚的,跟她比——我簡直純潔得像貼了十八片處**。
眼下是沒辦法了,但是至少把我交出去之前,輕柳應該還是能無事的。
突然,她收住了表情,疑惑的看著我,“你身上是什麼香?”
她突然轉變話題,我不明所以,正在怒火上頭便沒好氣頂了句:“我又不勾引男人,哪用什麼香?到是妙夫人你身上怕用了兩斤香。”
本來此刻人在砧板上,這樣意氣用事的話是不該說的。只是我想到輕柳被我連累,心中鬱悶已極,再則知道她又有不軌的心思,便不管不顧的說了出來,也做好了準備。大不了吃點皮肉苦。
但出人意料的是,青妙沒有發火。湊近了仔細在我身旁轉了一圈,定定看著我問:“你是不是練過‘奼女功’?”
我一愣,這才發現我身上竟然那香味又出來了那青妙說的是這個
以前都是那什麼什麼的時候和練功的時候才會出現,現在為什麼出現了呢?我疑惑。
回想了下方才的情形,我明白了——這香味應該跟情緒有關,剛剛我怒火沖天……以前沒注意,是因為我沒有真正像這樣的生氣過。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冷冷道。
“啪”我臉上捱了一掌,青妙瞪著我道,“你這丫頭最好放聰明點我青妙吃過的鹽多過你吃過的飯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臉上火辣辣的,我也不管,冷笑道:“我這人脾氣怪你若好聲好氣的,我或許能說給你聽。你若願意談條件,我也能好好的配合你可你想來硬的,那也沒關係。儘可試試”
在我說話間,我一直抬著下巴與她對視。既然她對這“奼女功”好像很感興趣?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總是有線希望也要爭取的。
我自己無所謂,她既然是替她主子辦事當然不會放過我。我只盼能說動他,放了清理二人。
此時,自然是不能軟的。
青妙沉著臉看著我,我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好”她開口道,“那你先告訴我,是不是?若不是,你也沒資本給我談條件”
“是。”我道,“你放了他們我就雙手奉上。”
青妙沒說話,抬了抬下巴對旁邊那個中年女子道,“如雪,搜她身上”
那個如雪應了一聲上前來搜我的身,我也不動冷笑的讓她搜。
功法我已經記熟了,離開天絕上的時候根本沒帶走,也不怕她搜。
這個如雪搜得到仔細,把我的衣服扯的一團凌亂,領口袖口,腰間腿上都搜了個仔細。
摸到腿上的時候,她抬頭看我一眼,我心道糟了,她摸到了我綁在腿上的針包。
青妙以為找到了,得意的笑了起來。
等青妙拆下針包開啟交給她時,她看了一眼扔到一邊,冷聲道:“心法在哪兒?”
我心痛的看了針包一眼卻不敢露在面上,師傅留給我的金針不僅是一套工具,也是我對他們唯一的念想了,那把吉他已經丟到了炎赫府中。今生估計也無望再見。
我冷冷道:“在我腦子裡。可惜你就是刨開也拿不到。天下美男子多的是,你放了他們,我自然寫給你。”
“哈哈,”她嬌笑起來,“堂堂木國柳郡王,木國第一美男子,留著可以享用——滋味想來是不同的……拿出去換,至少值大半個萬木山莊莫離郡主,你不會覺得柳郡王只值一本‘奼女功’?”
我訝然看著她,她竟是知道我們身份的,還敢抓我們?
她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