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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得相差無幾,所以很多農戶寧願把糧食賤賣也不願囤積起來。但一旦遇到災荒年,糧食又不夠吃,可又沒有多餘的錢去買糧,所以又要餓死不少人。就這樣成為了一個惡性迴圈。

土人性格單純直爽,腦子卻不夠靈活。加上土國境內也無礦產等其他資源,所以土人的生活在五國內真的是比較貧窮的。

如此看來,土皇柳明這個皇帝也不當的那麼輕鬆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作為一國之帝,看到其他四國子民生活得富足,自己的臣民卻過得如此窘困,稍微有點自尊心和責任感的帝王都會壓力沉重。

只是,他選錯了方式。以戰而養,只是飲鴆止渴。就算他能統一五國,可又如何來統治五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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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我們一行四人到達了仙歸鎮。

我沒有問青妙如何跟她主子交待,她既然有安排想必也胸有成竹。

此刻的她定不會拿香郎的命來冒險。

我們住進了當地的一家客棧後,青妙便吩咐如雪去買一所院子。

可惜仙歸鎮是隻是一座中等的小鎮,青妙的要求又甚高,如雪跑了三天都沒買到中意的。

這天中午,我們三人在酒樓用餐;如雪早上出去了還沒回來。

樓上的包廂已經滿了,我們便坐在大堂。

如今我和青妙的關係倒有些奇妙。朋友不像朋友,敵人不像敵人。說到深處,因彼此對對方都有幾分同情憐憫,倒有了幾分惺惺相惜。

青妙和香郎這對母子的相處一如既往的奇怪,我常常看著香郎猜測著,他到底知不知道青妙的身份?

說他知道吧,他對青妙沒有一點親暱的表示。說他不知道吧,他作為青妙管轄下的一個郎君對青妙又是那般的不客氣,簡直是侍寵而嬌。那他侍的又是那般的寵呢?

至於我和香郎,這傢伙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從我在他跟前確立起醫師和患者的身份起,他一面對我就又回到了最初我在玉郎臺見到他的樣子。

一見到我就媚眼兒亂飛,我每次給他檢查身上的傷處時,手還沒摸到他的肌膚,他就叫春似的呻吟叫喚,還滿目含春的刻意做出一副欲嗔還喜的風騷模樣。氣得我牙癢癢,卻只能猛翻白眼兒,卻再也不敢述諸武力。

大概他也從青妙或者如雪那裡知道了我的身份,一次我替他檢查,他居然嬌滴滴的說:“莫離郡主啊,你看,你如此傾城美貌,卻生不了孩子,我如此絕世風姿又得了這種病,想必也不適合生孩子。我們真是天生一對,地生一雙啊。何不就順了老天的意,成了那好事,也不枉來這時間一遭吧。”一邊說,一邊還用食指指尖在我手背輕輕撓過。

我狠狠的瞪住他,壓抑住心中想要把他狂拆成十段八段再組裝起來的念頭,深吸一口氣看著他,“第一,本姑娘不飢渴。第二,本姑娘即便飢渴的話,你也不對本姑娘的胃口。聽說在紅館了做久了的娘子都有一種被壓強迫症。要是香郎局也得了此症的話,不妨跟妙夫人商量一下,給你在這兒掛個牌,開個玉郎臺的分館,讓你晚上也可以兼個職。不過作為一個醫師的角度,我建議以香郎君如今的體質,接待的客人年紀最好大於六十歲,否則一個不小心把您給弄傷了還得多費藥錢。我看,客棧門口賣菜的那個老太太就不錯,每次你出去吃飯都要盯你老半天。只要香郎君莫要要價太高,想必人家定會光顧的。”

香郎聽了我這番建議,捂嘴嬌笑起來,“郡主真是會心疼人家啊,可是人家現在心中只有郡主一人啊。當初郡主不是說過叫人家從良麼?怎麼如今卻要逼良為娼呢?”

我逼良為娼?你算哪門子的良啊?我閉眼心中默唸大悲咒,開導自己,跟他再辯下去我就是傻子。不能做傻子,只能無視他。

從此他再**調戲我,我就眼觀鼻,鼻觀心,自我催眠,我看不見我聽不見

在大堂飯吃到一半,如雪回來了。

“如何,找到合適了的麼?”青妙問。

如雪有些猶豫道:“找是找到兩所宅子,一所到是清靜,在城西,可惜裡面太舊,梁都有些蟲蛀了。”

青妙搖了搖頭,否決了,“那另一所呢?”

如雪囁囁道:“另一所是三進的,裡面環境還好,也挺新。可就在菜場旁邊,怕是太吵。”

青妙又搖了搖頭,“算了,你坐下吃飯吧。慢慢再尋吧,反正現在先住著客棧也可以將就。”

“這位夫人可是要買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