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樣想,那我應該是漏了什麼。我在桌上支起腦袋思考起來。整理下思路,假設封原是完全清白的,那問題就只能出在莊子陽身上。剛才輕柳說查到的線索是。。。。。
我眼睛亮了起來,“還是莊子陽對吧他雖然不是內奸,你們查到的線索既然是他義兄。那訊息肯定是他走漏的。也許是無意。。。。那莊子陽死前應該對封原說了什麼,所以封原才查了下去。對不對?輕柳。”說完,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輕柳。
輕柳眉目一展,笑了起來,“當時莊子陽被房梁壓住,根本也救不出來。封原卻拼死相救,莊子陽清醒過來後已在彌留間,只說了‘對不起,是清。。。’五個字。”
“清?他說的是路清河嗎?你們應該查過他的底細吧。不過,我總覺得有疑點。這等大事,明眼人都知道是土國做的。木克土,土國無非就是為了那五國大比的第一。但這樣機密的大事,土國肯定籌謀已久,計劃周密。如果路清河是上任土皇的人,那他職位肯定不低。沒有理由事成了還不跑,留著被人抓啊。立下這樣的大功,改頭換面回到土國,別人也未必查得到啊。”我分析著。
“這事兒,如果說是路清河做的,未免有些不合常理。”我搖了搖頭。一個高階間諜沒理由不給自己留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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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一五章 木國舊事(下)
輕柳用讚賞的目光含笑望著我,“草草以後可以去做院判了。。YZUU點不錯,當年查到路清河,他的身份並未查出什麼問題。他只是一介文人,也不會武功。加之,他又飲毒酒自殺。所以未能查下去。但封原之後又去查了一遍卻發現了蹊蹺之處。”
我好奇,“什麼問題?”
“路清河是飲毒酒而死。那酒卻是用木落花釀製的‘落花酒’,路清河的母親早亡,而且體質特殊,只要一碰木落花就會發癢起疹。所以此人為了紀念母親從不飲此酒。又怎會用此酒自盡?”說到這裡,輕柳也嚴肅起來,“封原認為路清河是為人所殺,而不是自殺。”
路清河不是自殺的?那他要不是同謀之一,要不就是頂罪羔羊。但考慮到他既然不會武功,做間諜的可能性就小了很多。
這個時代,所以的間諜都要經過特訓,學點防身之術是必然的。這樣看來,他很可能是無辜的。那殺路清河的兇手必然就是真正的縱火人了。
“那如果路清河是為人所殺,抓到了兇手說不定就能證明是土國指使的。有了證據,那木國也就不用出那四分之一的撫卹金了。還可以叫土國賠償你們,還要讓他出那些撫卹金。”回想起土皇柳明在水皇壽宴時的嘴臉,我還大大不爽,巴不得他倒黴。
輕柳取過茶壺,給我們倆各斟了杯茶,才道,“此事哪有這般容易。且不說,現在也並無其他線索,而且時間久遠,人事變遷。想查清此事,實難矣。再則,查清之後也未必能如何。土國國力貧弱,是五國中最窮的,哪裡拿得出那麼多錢來撫卹賠償。何況,柳明那人極為剛愎自大,如果真鬧將開來,恐起戰端,反而不利。”
我鬱悶了。搞半天,我在這裡當了半天福爾摩斯全是無用功。真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土國的皇帝,咋就沒一個好的。
上任土皇專幹陰謀詭計,損人利己,可偏偏目光短淺。這任土皇呢,雖然接觸無多,看得出人品也不咋地。
最最氣惱的是,這事就算查清楚了好像也不能把土國怎麼樣。——真真是沒勁兒。
看我洩氣的趴在桌上,輕柳一笑,“草草勿須洩氣,此事查還是要查的。我已交代封原傳信於我母親。如果真能找到證據與土國有關,應該還有用處。草草,不如幫我想想,此事該如何去查。”
聽到之前的話,我已經對這事失去了熱情,輕柳最後的話我也只當安慰敷衍之言。
他那樣問我只不過是不想看我洩氣的模樣罷了。他那般聰明的人,我能想到了他還能想不到?我才不信。。YZUU點
為了配合他,我還是懶洋洋道:“路清河的祖宗八代估計都被你們翻過了。現在所有的線索中最有用的莫非莊子陽死前說的那個‘清’字,所以我覺得還是要查莊子陽,看他生前身邊的人和事有哪些和這個‘清’字有關。再則‘清’字是口述的,並非寫出來的。恐怕這個同音的字也要查,說不定不是路清河的‘清’。”
說完,我故意抬眼看他,只見他一臉笑意卻無半分異色。
哼,我就知道,他肯定早想到了。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