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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那又不是我故意偷聽的,只是迷路了而已。那時,我躲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故意撞到那裡去啊。”
他閉上了眼,悠悠的晃著,好像不打算接我的話,面上表情淡淡的,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我瞅著他,覺得這傢伙今天情緒十分之怪異。
下午,莫名其妙的好似很高興,這會兒又莫名其妙的玩深沉。
小彩獸還在暈迷當中,我找了塊大塊棉布墊在下面,隔著棉布抱起小傢伙開門準備出去。
手剛剛放到門上,身後就傳來香郎的聲音,“你是真心替我診治的,我很開心。”
收回手,轉身我皺眉看他;“難道以前你以為我是假意為你診治的?”
他未說話,我抱著小彩獸走到他身旁,定定看著他,“為什麼?”
“你不喜歡我,也不喜歡妙夫人。”他道,“你當初替我治病只是無可奈何罷了。”
我喜歡不喜歡他跟我替他治病有什麼關係?我糾著眉毛不解的看著他。
“在雛鳳樓的時候,你做了那首給我‘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他輕笑一聲;“你不過是騙我的,在你心裡我根本不是什麼‘真國色’。你不過是敷衍我罷了。”。
正文 第一四九章 尋藥
我越來越聽不明白了,他怎麼這麼計較這個?
當時我和他不過初初相識,又是,額,那樣的關係,我寫一句“真國色”,他那麼在意幹嘛?
“香郎,你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怪里怪氣的。”我伸手探了探他額頭,沒有發燒啊。
“呵呵,我沒生病。我只是覺得高興。”他起身站了起來,走到門前,“你心裡其實也不那麼討厭我的,對麼?”
我一臉糾結的望著他,點點頭。
他笑著走了出去,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傻傻的站在屋子裡。
“如果誰能告訴我他在想什麼,我想我會很感激的。”看著懷裡的小彩獸,我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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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憨厚的小蔡獵戶就來了;把小彩給小云照顧後,我和香郎如雪三人換上了輕便的衣物就跟著小蔡獵戶出發了。
蔡獵戶的家在七萬大山的山腳下,飛車到了這裡就沒用了,我們下車前行。
走得近了才發現這七萬大山果然名不虛傳,海拔起碼有個三千米,連綿不絕,完全看不到盡頭。
小蔡獵戶說他們這些獵戶也只敢在這片山區的外面一圈活動,再往裡走瘴氣就很盛了,很容易迷路而且猛獸也多了。
我問,“那你們有沒有見過野人呢?”
他摸了摸腦袋,“見了野人哪還能活著,他們可是要吃人的。”
我問他野人長什麼樣子,他搖搖頭道,“小的沒見過,不過聽老人說那野人身高一丈,渾身長毛,力大無窮。”
我心下一笑,見過的人都死了。這野人的相貌怎麼傳出來的?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
看過蔡夫人,並無大礙,不過是風寒加上體內溼氣過重,又沒有及時延醫請藥導致病情加重,倒算不得什麼大病。
我開了藥方交給老蔡後便說明了來意,想請他們父子帶我們去發現小彩獸的地方一行。
老蔡倒是很爽快,看了看天色道,“那即刻便上路吧,此刻天色還不算晚,可以打一個來回。若是晚了可不敢帶你們去。那地方也算挨著裡面了。”
把藥方交給他的小兒子去抓藥,讓大媳婦照顧老伴,老蔡安排一下後就帶著大兒子和我們一起出發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蔡大叔,要不讓蔡大哥一個人陪我們去就行了。你還是留著家裡照顧蔡大嬸吧。”
老蔡搖搖頭,“那可不成,那山裡太危險,你們三人都沒進過山,一個人是照顧不不過的。”
直到我們進了山,我才明白老蔡的意思。
山路崎嶇。我們五人,老蔡在最前面開路,蔡大哥則留在了最後面,不時聽見他在後面用獵刀挑弄著什麼。
有一下我轉身一看,他正將一條蛇挑成兩截——我頓時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
還是經驗不足啊,我竟然忘記配製一些驅逐蛇蟲鼠蟻的藥粉了。
兩個時辰後,我覺得林子漸漸密了起來,基本是沒路了,全靠老蔡在前面用獵刀劈出一條道了。
“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