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耽誤的,不過是小事罷了。也讓孩子們開開眼界吧。這七色的彩獸已經算罕見了,可惜受了傷。如果皮毛損的厲害,就賣不出去了。那就可惜了。”
走到最初進來的地方,一對獵戶裝扮的父子正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隔壁就是關養未馴化彩獸的地方。
年紀大一點了五十多歲,傳來一件黑色的粗布葛衣,面板坳黑,一臉滄桑,有些緊張的朝走來的我們張望著。旁邊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估計就是他兒子了。一臉憨厚,身材高大壯實,懷裡抱著個竹筐,他胳膊擋著也看不清楚裡面的彩獸的樣子。
見到黃夫人,蔡獵戶和他兒子都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
畢竟是做生意的人,黃夫人面上雖然笑著但是開口卻道,“老蔡,我這裡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這彩獸若是傷了皮毛,客人是不會要的。你也不能讓我難做吧?”
老蔡聞言面上露出苦色,最後嘴巴動了幾動,哀求道:“黃夫人您發發善心,這彩獸是七色的。縱是賣不出去,留著做種也好啊。”
他兒子也上前懇求道,“黃夫人,這彩獸雖然看著傷重,可眼神兒靈著呢。定是死不了的。”
都說到死了,看來這彩獸的傷還不是一般的重啊。我伸著脖子朝他手裡的籠子看去。
“你先給我們看看吧,到底傷成什麼樣兒了。沒看到我也沒法子答覆你。”黃夫人看到我的動作後對蔡獵戶父子道。
等他們父子把籠子放到地上,我們才看到這是一隻未成年的彩獸,才半尺多長。確實是七色,頭上的黃色的角才一根小指那麼長,不過顏色比一般的彩獸要淺一些。可惜此刻毛髮散亂被血汙沾的亂糟糟的,此刻正無力的閉著眼趴在籠子裡。
“傷處在哪兒?”黃夫人探頭看了看問。
小蔡獵戶把籠子頂開啟,伸手進去輕輕的把那彩獸身子翻了一下,露出了血肉模糊的肚皮。
大概是傷的重,加上年齡幼小,這隻彩獸只“唉嗚”一聲並未掙扎。
只見從上肢末端到肚皮中間確實一大塊皮肉都不見了,看上去傷口還有些深,傷口上還有綠綠黃黃的一些痕跡,不像是血液倒像是某種植物的汁液。這樣重的傷光是出血量就足夠要這頭小彩獸的命了,可是它居然還活著,生命力可夠頑強的。我感嘆著。
黃夫人看著這小彩獸搖了搖頭,“傷這麼重,又這麼小,很難養活的。”
蔡獵戶父子一聽,對看一眼,臉色立刻變得愁苦起來。
黃夫人看著他們又不忍的嘆了口氣,道,“老蔡,這彩獸我是沒辦法收,你等下跟著肖管事去賬房支二十個銀銖吧,給你夫人抓點藥回去。”
他們父子一聽雖然有些喪氣卻也感激的謝過黃夫人準備離去。
當那小蔡獵戶伸手去抓那籠子時,看著攤在哪裡一動不動的小彩獸,電光火石間,我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什麼。
“等一下”我叫道。
小蔡獵戶楞了一下,轉頭看了一圈才確定我叫的是他,“小姐,您叫我麼?”
不顧他人疑惑的眼光,我走上前去道,“這彩獸能否賣給我?”
屋子裡的人全都一副訝然的表情,老蔡和小蔡面上卻現出了驚喜。
“小姐,你,你真要買我的彩獸?”小蔡結巴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五個金銖,可以麼?”其實我有心多給一些,但畢竟黃夫人在這裡也不太好。
他們兩父子臉上先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然後猛點頭,最後老蔡遲疑著說,“可這彩獸傷重,恐怕值不了這許多……”
這兩父子倒也是實誠人,哪裡知道我另有算盤。我看黃夫人一眼,微笑道,“既然黃夫人也做了善事,我不妨也做一件。何況我是個醫師,自然不能見死不救,這彩獸也是一條命。再則,我有幾個問題問你們。”
屋子裡大多都是聰明人,此時也知道我另有盤算了。不過都沒說話,等著看下文。
老蔡突遇峰迴路轉,自然喜不自勝,“小姐請問就是了。”
“你們這彩獸是怎麼捉到的?”我看那小彩獸一眼,朝他們發問。
這句話讓兩父子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老蔡尷尬道:“小姐,這彩獸並非我們捉到的,而是碰上的。”
“哦——那你們可知它什麼時候受傷的?”我又問道。
“回小姐,我們去山裡打獵,看到這小東西的時候它就已經傷了,傷得重,也動不了,我們就把它給帶回來了。”老蔡回道。
我沉思了下,又問:“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