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年來連我的房門都沒踏入過。我有什麼地方比不過紫夢那個賤人,我一心一意對你還把處子之身給你,為你生下了瀾兒,你卻一心只想著那個賤人,那個賤人有什麼好。不過是個黑髮的賤種。我堂堂一個官家小姐還不如一個黑髮賤民麼?”說到後面左宛冰已經歇斯底里言語混亂,語氣中全是怨毒之意。
聽見她一口一個“賤人”的辱及紫夢,清觴豁的站起來,看著她冷冷道:“你才是個賤人,如不是你對我下藥,我怎會碰你。你下藥於我在前,毒我紫兒追殺她們母女在後,我清觴怎麼會愛上你這樣的毒婦,我今天就要為我妻女報仇,毒婦,你受死吧。”
話音一落,清觴身形一晃躍入場中一掌向左宛冰擊去,“你,你居然沒中毒!”
措不及防之下左宛冰匆忙躲閃已來不及,清觴一掌拍在她胸口。早已對她恨極的清觴定是用足了十層功力,左宛冰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飛出五米之遠倒在地上。
“天理昭昭,你這毒婦,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居然還敢妄想謀朝篡位,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我殺你都嫌髒了我的手!”清觴說完,從旁邊剛才被左宛冰打傷的侍衛手中取過長劍向左宛冰行去,顯然打算要將她力斃當場。
“爹,不要啊。”一系列變故是峰巒疊起,清水瀾早已呆滯,此刻見清觴舉劍要殺左宛冰才清醒過來大聲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