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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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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夜談(中)

“存在即是合理。”藍非月重複著我的話,神色分外鄭重。

我看著他,認真的點點頭。其實他們沒人朝這個角度想過也是很正常的。就好比一句話,“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我是一個外來人。我從來的第一天就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待這個世界的一切,自然會很理智客觀的發現這個世界的不同之處,潛意識的去分析去尋找規律。

而他們也並不是對此毫無感覺,要不然也不會從那場大戰後就和平了兩千年。只不過沒像我這樣直接的總結出來而已,雖然我無法證明我的觀點,但是我覺得我的直覺肯定是對的。

大約是想通了什麼,藍非月臉色恢復了溫柔,在我額頭輕輕一吻,“你這個小女人,老是有這麼多奇思妙想,偏偏還很有道理。你娘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我娘?紫夢,她可只生了我的**,我的靈魂可不是她生的。與其說她是我母親,還不如說是朋友。想起紫夢,我“呵呵”笑了起來。

“想到什麼笑的這麼開心?”藍非月奇道。

我坐了起來,轉身面對他笑吟吟道:“我娘最喜歡美男子了。要是看到你一定很喜歡的。你母皇把你生的這樣人神共憤的。”

藍非月一呆,轉而大笑起來,“我看你們母女都是妖精轉世的,難怪你爹這麼多年都忘不了你娘。。YZUU點”

“你少胡說,我爹那叫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我不滿的揪著他的衣袖。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止住笑,藍非月凝視我低語。

迴避著他的目光,我慢慢收回收回糾纏他衣袖的手指轉而勾住地上的一根細草,慢慢旋繞著。

此刻,靜謐得恍若可以聽見河水靜流的聲音。

“你為何叫草草,又喚做早早?”藍非月突然打破了沉靜。

為何?想起過去的美好,我笑了起來,“我小時候身體不太好,我媽。。。我娘給我起名草,意著好養。因著我小時候頭髮又黃又少,所以就去掉了上面的草頭,變成了早字。就這麼來的。”

“可草和早字?何來什麼草頭?”藍非月疑惑。

“那是我孃家鄉的寫法。”暈,忘了五行大陸的字不同了,我坐了起來,用手在泥地上分別寫下一個“草”和一個“早”,“你看上面這個便是草頭了,可像頭髮?”

“果然很像。這字,倒還有些意思。”藍非月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勾手又把我拉回躺在他腿上不語。

忍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你不問我?”

“問了,你可會說?”他下巴輕抬,微眯斜眼看我,語帶調侃。。YZUU點

我頓時無語,偏頭繼續玩草。

“漓紫,你對我可有一絲動心?”他的聲音好似平靜。

“有。”我手未停,看那草葉繞於指尖。

“幾分?”他的聲音依舊平靜。

手上一使勁兒,草斷了。我低聲道,“不知。”

頓了頓,我道:“我爹和我娘相守不過十八月,我爹卻苦了十九年。”

想起炎赫,是心痛;想起輕柳,是心傷;想起軒夜,是心疼。而如今這般的藍非月,我只覺心酸。堂堂水國皇子——我豈能,看不見,他平靜下的那些隱藏。

是誰招惹了誰?是我招惹了那一池春水?還是他們撥動了我那絲本欲深藏的心絃?是他們太好?還是我心智不堅?回家的路已在眼前,我卻如此舉步維艱。前行,是不捨;後退,卻更痛。

忽地,熟悉的旋律輕輕響起,是《流光飛舞》——藍非月唇邊正是我扯斷的那片草葉,在輕輕顫動。

半響,樂停。

“漓紫,無論是緣是劫——我陪你。”他輕聲道。

該說什麼?能說什麼?我只能閉眼,偏頭,緊緊貼住他的腿將眼角埋進他衣中,滴滴沁入。

良久,恍若聞他低聲一嘆。

接著又聽他笑道:“難道漓紫怕我如玉林郡王一般?你大可放心,如若你離開我,我可當不了供奉。”

五行大陸的供奉就好比地球上的僧侶。心中一鬆,又是一酸。

我低聲道:“我當然知道。我可沒我孃的本事,我的缺點比她多多了。”

察覺到我的躲閃,藍非月沒有在這個話題上說下去,轉而提起了另一個話題,“說說炎赫吧,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