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無言。本來就僧多粥少了,他還……可憐啊,這土皇宮內的女人大部分竟是都在守活寡。像水妃這樣心有所屬的還就罷了,但是對那些滿懷憧憬進入宮中的女子來說,大好年華就這樣消逝在這高高的宮牆中。真是太不人道了
這日下午到昭元宮才得知皇后去探望生病的水妃了。
本想讓侍女帶我也去看看,但是又覺得不妥。水妃估計心病大於身病,我若去了恐怕更引得她想起舊事,還是作罷吧。
這土皇宮的女人,愛上土皇的苦,不愛土皇的也苦。錦衣玉食中不過是一顆顆寂寞的心,隨著歲月流逝終究會破碎心死吧。
抱著七七朝天元宮緩步而行,剛剛進入宮門,迎面走來正在談笑的兩人。
一身月白的是五鶴,一身明黃的是許久不見的金國四皇子,炎炙。
兩年多未見,當初那體弱的少年如今長高了,也壯了些,秀美的面容增添了幾分英氣,除了個子矮些也越來越像他的三哥炎赫了。
抱著七七停住腳步,有些遲疑。是當做不認識的走過呢,還是……
炎炙待我是極好的,但若要相認我如何跟他解釋呢?水皇笀宴時,我可是當著炎赫否認了的。
在我躊躇間,他們二人已經看到我,五鶴當先喊了聲,“漓紫。”
炎炙本來有些驚豔和陌生的眼神在五鶴聲音響起後,瞬間亮了起來,緊接著便帶了三分激動還有三分探究的盯著我。
無奈的在心中低嘆一聲,朝他一笑。五鶴的為人肯定不會說什麼,恐怕是炎赫從水國回去說過些什麼吧。
接觸到我眼中熟悉的笑意後,他一怔,朝我走來。站到跟前,他緊緊的盯
著我的眼睛,“你真的是草草?”
“炎炙。”我微笑著叫出他的名字。
一個時辰之後,我們三人便坐在土國最大的酒樓“觀星閣”的頂樓包廂中。
一般的酒樓只有兩層,唯有這“觀星閣”有三層,所以取“觀星”為名,也有自傲之意。
如今我們三人便坐在這頂樓的包廂當中。
“草草,”炎炙終於忍不住,“那日究竟怎麼回事?你怎麼會不見了?你的樣子為何也變了?你真是玉林郡王的女兒麼?”。。。
正文 第一七七章故人、舊事、與分別
我苦笑道,“你一下子問這麼多我哪裡答得過來。(葉 子·悠~悠 。yzuu。)”
炎炙訕訕一笑,見我沉默便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五鶴,五鶴朝他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酒菜豐盛,卻沒有一個人動筷,席間一片沉默。
炎炙臉上重逢的欣喜漸漸淡去,欲言又止的看著我,最後有些難過的道,“草草,你對我也生氣了麼?”
正思考著怎麼開口的我趕緊道,“不,炎炙。我不是不肯告訴你,而是在想怎麼說。我如果不把你當朋友今日便不會和你相認。”
聞言,炎炙臉上笑意又起來了,“我知道你若是草草一定會和我相認的。”
靜靜想了會兒,我看著他們,“我的身世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我能告訴你們的就是我孃的家族體質特殊,能修習法術。她曾教給我兩種法術,一種法術可以易容,炎炙你以前見過的樣子便是我易容後的。還有一種法術,便是我在喜堂上用的‘化身法’。從金國離開後,我才與我爹爹相認。玉林郡王他確實是我爹爹。”
炎炙看著我的面容,“那你現在的樣子是真的?”
我無奈一笑,“你以為我還能千變萬化啊,那個法術只能變一種樣子,就是以前你看到的那樣。現在這個自然是真的。”
“都說碧珠是金國第一美人。”炎炙道,“沒想到草草比碧珠還要美。可是,為何三哥他也……”他猶疑的看著我沒有說下去。
我笑了笑道,“當初為了出門在外方便所以下山後就一直易容,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後來那日在書房裡聽見兩個小丫頭說我長得不好看時才想起自己的還有一張臉。”看了看五鶴,又道,“那日本來打算說的……後來你三哥和五鶴進了書房……再後來……你都知道了。”
我說的含糊,但是他們兩人一想也就都明白了。
突然,炎炙急切的看著我,“草草,你回來吧。 ~我三哥他,他沒有娶親,他一直想著你的。”
我疑惑看他,他卻驀地臉紅了。
“漓紫——碧珠小姐現在是金國四皇子正妃。”五鶴含笑道。
我驚訝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