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極無貳。
嘴上說是扣留,實際上賽維港並沒有審訊室,即便是有,他也不能這樣做。
所以,現在的極無貳過得十分悠哉。
賽維港的風景十分優美,雖然被蟲族侵襲之後有所損壞,但臨海的一面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此時,落地窗簾正緩緩向兩邊移開。
窗外水面波光粼粼,遙望無際,在光線下彷彿碎了一地的金子,炫目得驚人,金色的光芒反射在極無貳的身上,顯得寧靜而溫柔。
極無貳脊背挺直坐在自帶的沙發上,專心致志地研究圍棋的棋局。骨節分明的手捻著一顆黑色棋子,遲遲沒有落下。
他眉宇之間的線條剛毅而冷漠,坐在那裡。即使不說話也讓人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
極無貳的逼格向來無人能及,前段時間為了配合蛋圓圓一行人低調了不少,現在恢復一個人,他的逼格再次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坐在那裡,不像被人軟禁,倒像是門外守著他的人都是他的保鏢!
而且,門外的人越著急。他就越淡定。
對他而言,知道他在賽維港,知道他要離開塞維星的人越多越好。
他只有光明正大地離開了。才能暗搓搓地跑回來。
再說,賽維港鬧得越大,聲東擊西的效果就越好,蛋圓圓和景初就越安全。
寧通在門外再三深呼吸。輕輕敲了敲門。
篤篤篤。三聲。
儘管他已經很努力控制節奏,仔細聽起來還是能感覺到一絲不安和焦躁。
極無貳依然沉浸在棋局之中,連頭都沒有抬。
寧通下意識地想請示,聲音到了嘴邊,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才是這個地方的主人,硬生生把話咽回去,示意身邊的人開門。
門開了。
極無貳抬起了頭。
大概,的有些人天生就有令人臣服的氣場。極無貳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寧通就的語氣就不由自主地謙恭了一些,半客套半虛偽道:“極無貳先生,住得還習慣嗎?”
極無貳臉上依然冷漠從容:“門外的狗有點討厭。”
寧通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這是在罵第二集團軍的兵是狗?
氣氛立刻僵了下來。
寧通連臺階都沒有一個,尷尬地站在那裡,連轉移話題都做不到。
極無貳也沒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