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自己就能夠在泥轟富商朋友面前好好露露臉,讓這個每次交易都趾高氣昂的傢伙也知道知道他的合作伙伴有多麼強大的實力。
就這樣馬裡這頭做著美夢慢條斯理的坐車朝著酒駛來,路上還順便去一家餐廳吃了一頓白食順便非禮一下女服務員。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非禮女服務員的時候自己的老二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馬裡感覺很奇怪不過心裡想著酒的事情也沒怎麼在意揮手趕走了女服務員便慢條斯理的開始吃東西,足足磨蹭了有一個多小時才吃完飯,然後在一大群保鏢的簇擁下大搖大擺走出餐廳朝著酒駛去。
“我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在幹什麼,這裡沒聽說要演美國大片啊!”還沒到酒馬裡就看到自己的手下一個縮頭縮腦躲在酒門口,一個個如臨大敵一般拿著槍械對著酒shè擊。馬裡這個心疼啊,子彈什麼的都是錢啊!打壞的酒也要錢修理啊!這群傢伙這是鬧什麼呢,難道還沒有解決鬧事的傢伙,還是敵對的幫派過來找茬被堵在酒裡出不來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可是大白天,公然持槍shè擊的話影響是極其不好的。雖然自己有信心事後把這件事壓下去,但是那樣可是要花不少錢的。而且說不定附近就有那些不要命的記者,萬一這些傢伙把這件事情捅出去自己的買賣可是會受到不小的影響。萬一引來那些FBI,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老大,裡面那兩個傢伙太厲害了。我們的人剛衝進去就遭到了他們用毒藥偷襲,七八個兄弟中毒捂著眼睛倒地不起。後來又衝出來一個小子拳腳極其厲害,下手那叫一個歹毒。專門照著我們的下三路招呼,我們當場就被放倒七八個。我們實在打不過這傢伙就掏出槍械,想要打傷這傢伙然後活捉。但是酒裡地形狹窄,那兩個傢伙利用地形優勢不斷偷襲我們。我們剛開始來了足足五十個兄弟,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我們看實在打不過就封鎖酒門口,等老大你來增援了”這個小頭目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然後低頭看地板不敢說話了。
“FUCK!到底是怎麼。。。。。。。。”還不等馬裡大爺因為手下辦事不力大聲責罵發洩一下自己的怒火的時候,猛地後脖子一疼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啊!!!!!!”大腿上巨大的疼痛聲瞬間把馬裡從昏睡狀態叫醒,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在酒裡。活動一下四肢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困了起來,周圍自己的手下不是重傷昏迷就是乖乖的跪在地上唱征服。。。。。。。。
“桀桀,你就是馬裡是!我們就是你到處找的華夏人,你不是跟什麼人傳統要販賣勞資嗎?現在馬上把你知道的關於人口販賣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後悔出生”一個冷漠的不帶絲毫感情sè彩的聲音傳來,馬裡看到一個黃種男人正在一邊把玩著一把匕首一邊冷漠的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我。。。。。。。。啊!!!!!鬆手,我什麼都告訴你!不要這樣這麼我了!馬上幫我止血!我不想死啊!”還不等馬裡說點什麼場面話充充硬氣,眼前的這個冷漠的黃種男人直接一刀紮在馬裡的大腿上。這個男人下手相當的狠毒,每一刀都準確無誤的紮在馬裡大腿上神經最密集也就是疼痛感最強烈的地方。頓時馬裡的什麼英雄氣概、王八之氣便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乖乖的的像一條小狗狗一樣跪在地上忙不迭地的請求給自己止血報名。
杜飛收回了手裡的匕首,然後隨便扯過一根不帶紮在馬裡的血脈上跟馬裡止血。對付這種人杜飛過去做殺手的時候積累了相當豐富的經驗,這樣的傢伙年輕的時候為了地位可以提著腦袋不顧生死的衝鋒陷陣;但是一旦獲得了想要的東西之後,他們會變得瞻前顧後、畏首畏尾。說白了這些傢伙已經變得相當怕死,所以稍微威脅一下丫的,讓這傢伙感覺自己的小命受到巨大威脅,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他屈服。
接下來馬裡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大概三個月以前有一個叫東仙要的泥轟商人來找馬裡,想要從馬裡手裡購買大量的亞洲人口。而且這個人特別要求最好是華夏或者高麗的人種,並且表示這兩種人口的價格要比別的亞洲人口貴上不少錢。看在大把大把的美元的份上,而且自己現在擴大的地盤招兵買馬確實需要不少錢。於是馬裡滿口答應下來,然後藉著自己手下的黑幫和官面上的種族歧視的招數很快便抓了不少人。最近剛剛賣掉了一批人賺了幾百萬美元,巨大的利潤和順便可以********當地的華夏人和高麗人的產業使馬裡徹底瘋狂了。他開始不斷的唆使自己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