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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伏魔記之騰蛇初臨(19)
蔡太師得知自己的女婿梁中書送給自己生辰綱又一次被劫,不由得大怒,他派下府幹,去濟州府尹那裡催促。濟州府尹自作聰明的“理論”了十幾日,沒有等來自己在東京的好朋友的回信,反而等來了蔡太師派來的府幹,現在他才算明白過來,這個案子沒有任何政治背景,就是單純的搶劫案。末了那府幹還慢悠悠的說道:“這個案子太師很是在意,若是辦不好,恐怕就要請大人去沙門島走一遭了。”
濟州府尹一邊暗暗罵那個楊志真是腦袋被驢踢了,竟然真的放下大好前程不要,去劫去那生辰綱,一邊對府幹賠笑道:“請太師放心,在下一定會將此案破獲。”
府尹轉身又將負責此案的緝捕使臣何清喚來,在他臉上刺上,“迭配……州”字樣,說道:“限期十日內,破得了案,也就罷了,若是破不了,本官會去沙門島走一遭,但在這之前,你也少不了被髮配到雁飛不到去處。”
(接下來我要引用水滸中的一段原文了,這段原文很不起眼,但卻揭示了水滸後續的情節為什麼會這麼發展。)
“卻說何濤領了臺旨,下廳前來到使臣房裡,會集許多做公的,都到機密房中,商議公事。眾做公的都面面相覷,如箭穿雁嘴,鉤搭魚腮,盡無言語。何濤道:“你們閒常時,都在這房裡賺錢使用;如今有此一事難捉,都不做聲。你眾人也可憐我臉上刺的字樣。”眾人道:“上覆觀察:小人們人非草木,豈不省的?只是這一夥做客商的,必是他州外府深山曠野強人遇著,一時劫了他的財寶,自去山寨裡快活,如何拿的著?便是知道,也只看得他一看。”何濤聽了,當初只有五分煩惱,見說了這話,又添了五分煩惱,自離了使臣房裡,上馬回到家中,把馬牽去後槽上拴了,獨自一個,悶悶不已。正是:雙眉重上三鍠鎖,滿腹填平萬斛愁。網裡漏魚何處覓?甕中捉鱉向誰求?”
這段話說明了一個問題,作為基層的衙役捕快,對於這個案子態度和蔡太師,梁中書,濟州府尹他們是有很大區別的。那些做大官的只需要動動嘴,他們自然希望能破獲此案,將劫匪抓捕歸案,將生辰綱奪回。但對於基層的衙役來說,他們是需要用命來拼的,所以他們的目的是在保住自己的性命的前提下,儘量把這件事搪塞過去。具體到這個案子,一看就知道,敢劫下樑中書送給蔡太師的生辰綱,必然是汪洋大盜,這種悍匪要想抓捕歸案,不知要斷了多少同僚的性命。所以何清開始那五分煩躁是因為濟州府尹逼他限期破案帶來的壓抑,而後五分煩躁是因為同僚明確表示了,這個案子不能破,真要是破了,就不知道需要多少衙役的人命需要填進去了。那些做公的對何濤說的話的意思就是,既然這件倒黴事攤到了你的頭上,就算是你倒黴吧,但你若是要執意破案,拿兄弟們的性命去換你的前程,就太不仗義了。上面催的緊,下面又沒人配合,何濤的鬱悶可想而知。
但事情很快有了轉機,他那好賭懶做的弟弟何清在敲詐了他一番後,告訴他那安樂村的白勝很可能參與了這個案子。何濤連忙帶著人去安樂村抓捕白勝,果然從他那兒搜出了一包金銀,將白勝押回府衙,大刑伺候,白勝吃打不住,將晁蓋供了出來。
濟州府尹隨即押一紙公文,就差何濤親自帶領二十個眼明手快的公人,徑去鄆城縣投下,著落本縣,立等要捉晁保正,並不知姓名六個正賊。
何濤來到鄆城縣,出現了一系列奇怪的舉動,見知縣下了早衙,何濤似乎也一點兒都不著急,偏要等值守的押司,結果等到了水滸的主角宋江宋押司。何濤將他的來意全部告訴的宋江,卻被宋江穩住了,藉機宋江急忙騎馬去給晁蓋等人報信,而何濤就在那兒傻傻的等著。
這也是水滸中一個很有意思的情節,整個過程中,何濤表現極其愚蠢呆笨,被宋江玩的團團轉,但事實真是如此嗎?還是之前的觀點,對於蔡太師,濟州府尹這些人來說,將劫匪盡數抓捕歸案,將失卻的生辰綱奪回是主要目的。但對於何濤這樣的基層衙役來說,保命為先,既然為了保命,那就應該儘量避免直接的衝突。所以對於何濤來說,最好的結局就是晁蓋得到風聲跑了,他來到鄆城縣後,人去屋空,到底跑哪兒了他也不知道,而且他完全可以推說因為訊息洩露,犯人跑了,畢竟他們去抓白勝的時候可不是偷偷摸摸去抓的,訊息完全有可能走漏。面對這種情況,濟州知府還能怎麼做,只能夠發下海捕公文,至於什麼時候能抓到晁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