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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心靈,怎會不記得。”君臨笑的甜美。
其實君臨在死後,他只記得他行走在枯樹林立的黑土地之上,枯樹的枝椏刺破著灰暗的天空。大量的黑鳥在天空中盤旋叫囂,偶爾見到一堆爛肉便很衝而去。君臨他懵懂,他傷心,他不願看著這幅悲涼哀傷寂寞孤獨的場景。可他卻管不住自己前行的雙腳。
君臨不知他自己走了多久,他厭倦卻也無奈,他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他只記得自己要找一抹雪白,可這灰暗的世界哪裡會有一抹雪白。
時間似乎是以年為單位,轉瞬而過。君臨口渴,也累。他想是否走到盡頭就會看見心中那一抹雪白。
“渴了吧!”耳邊傳來沙啞的聲音,君臨終於死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婦人。她手中是一晚清涼的水。是渴了,喝了吧!君臨接過,一飲而盡。將碗交給老婦人,君臨看著前方那黑暗的湖泊沒了動作。
“走吧!過了這條河,你便自由了。”老婦說。
君臨搖頭說:“不過,那裡太黑,沒有我想要的。”
老婦人眼前發亮,這個人的靈魂實在是太誘人了,伸出的雙手卻在下一刻被冥待的出現給嚇的趕忙收了回來。老婦人後退幾步地著頭。
“君臨,我來了。”
冥待抱著君臨,笑的像個孩子。以後的日子便只有自己陪伴在他的身邊了。
君臨並沒有投胎轉世,自然是記得以前的事情。他握著雪塵的髮絲,一絲一絲的細數著。聽著雪塵說到無暇與聆風時他便說:“見著了他們你鐵定哭的像個孩子。”
雪塵嘟著嘴,繼續說:“無暇現在可厲害了,賣的全是自己親手製作的玩意兒。聆風到是文靜了很多,畫的一手好畫。”
說到此處,雪塵便匆匆下床,翻箱倒櫃的找來聆風送給他的那副畫和無暇留下的精緻玩意兒。雪塵要與君臨一同分享他的快樂。整個敘說的過程,額頭,眼角,臉頰,鼻尖,被君臨吻了個便也是完全不在意。
說到最後說的累了,便在君臨懷中睡了去。君臨笑的很是苦澀,想念千年,那什麼自然是想。可結果雪塵卻是高興的不在那一方面,明日他鐵定還有故事要說。
吃過早飯,雪塵便拉著君臨來到河邊的桃花樹下,心疼的說落晚生來便是個瘋女人,最終又是死在了自己懷裡。雪塵蹲下來,伸手觸控著白雪,晶瑩的淚珠在雪地上留下了小小的圓潤。
“她幸福麼?”良久,君臨將雪塵抱在懷中,輕聲問著。
“嗯。”雪塵悶悶的答:“可她沒有等到你。”
“。。。。。。”君臨沒再說話,只將懷中人擁抱的更緊。
冬天來臨時,大雪是下三天,停半天。人們都是翻出了古老的秘密。老一輩老一輩的老人說這裡本就是風雪之地。人們靠打獵為生,時至今日,多戶人家中依舊有這傳承下來的獵具。人們便說,如今又有繼續老一輩的打獵了。
斷夏皺眉,他覺著他要是去到雪山,怕是獵物要打他的,可老天若真要將這春夏秋變成冬季,他也只有努力去學打獵,他需要讓然憐在以後的日子過的安穩幸福。
一般情況下,雪塵身邊不是有君臨陪著便是有其他人陪著,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這一日斷夏買了菜,說是請小傷回家吃飯,見著了他在茶樓。小傷就那麼突然的又出現了。雪塵可開心了,說自己親自去叫他,君臨說要陪著。雪塵笑笑,調皮的壞了心眼:“沒你跟這才好,我便要去那煙花之地快活去。”
話罷,雪塵便笑呵呵的走了。君臨對著空淚抱怨:“定是你帶他去的。”
“。。。。。。”空淚無語,千年時間,他可從未帶雪塵去過煙花之地。
天空下著細雪,不用撐傘。雪塵穿著毛絨大衣漫步著。茶樓的生意好的照舊。雪塵不急,在茶樓外漫步,再怎麼著也要等到小傷唱完曲才行。哼著不知從哪裡停的小調,雪塵覺著現在的日子無比幸福。
“呀。”眼前突然出現一抹淡紫色,雪塵驚呼的後退幾步,定眼看清才發現是個男人跌倒在了雪地中。
“可是摔疼了。”扶起身穿淡紫色風衣的男人,雪塵瞪大雙眼,不自覺便說:“好高,摔著了肯定疼。”
“。。。。。。”什麼邏輯。“純白之雪也不如你髮色雪白。”
“呵呵呵。。。過獎了。”現在的雪塵可是臉不紅的主兒。誰對他給個笑臉,他便覺著誰都是好人。更加不去在意那話中的諷刺或真假。
“一同去聽曲兒麼?小傷的聲音柔的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