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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前者的腰,承受住他的重量。

吻的太過忘情,二人坐在河水中,看著南池羞紅的臉,傷穹只想在這裡將他吃個乾淨,又一次吻上那雙唇,傷穹的慾望發疼,拉過南池的手覆蓋在自己的火熱。

南池猛然睜開眼睛,想抽回手,可傷穹不答應,他便用另外一隻手推拒著傷穹,他可從未對別人做過這種事,刺激太大快要教他不能呼吸。

“我受不住。”傷穹沙啞著聲音,乞求的眼神教南池不忍心。無奈只能閉上眼睛幫助傷穹。

“嗯。。。。。。”傷穹愉快的聲音也感染了南池,他也是受不住的。似是發現後者的隱忍,傷穹便伸手而去,帶著他一起登上頂峰。

回到屋中,南池依舊紅著臉,看也不敢看一眼傷穹,後者倒是笑的開心。

“呵呵,還害羞了。”傷穹轉過南池的臉吧唧一口親上去。

“你。。。下流。”推開傷穹躲進了廚房,捂著自己還在亂跳的心臟,南池慌了,那般不要臉的事情,也就傷穹做的出來。

自此以後的五六天裡,南池開始有意的躲著傷穹,清晨起來做好飯菜便去摘菜,洗菜,挑去了集市,待得菜買完了才回到家中,面對著傷穹柔聲的問話,含糊的答著,也不敢休息片刻,拿砍刀便往山林而去。到了第七日,回家時沒有見著傷穹,桌上一杯涼茶下壓著一張紙條:“若你真不願見我,我便不再回來,這幾日你躲我躲得辛苦,我難受。”

南池腦中轟響,待得回神時,他發現自己抓著那張紙條,依舊是站在桌邊,只是外面夜色如墨,教他心疼。

“才半月不見,你怎消瘦的這般厲害。”這日前來的雁奴看著南池的摸樣嚇的以為是見著了另一人。

“只是睡不好,無礙的。”南池沏上茶,看著雁奴想說什麼卻又不敢開口。

“小傷多日不曾來鄰鳳樓,可是出事情了。”

“他沒在你那裡?”南池不敢相信,他覺著傷穹定是生自己的氣,然後去到雁奴那裡尋求安慰,等他氣消了,他便會回來,而今,他竟然不在雁奴那裡。。。。。。

“南池,南池。。。。。。”雁奴追出屋子,剛巧撞在晨露身上,力道都大,二人皆是往後倒去,好在六絃眼疾手快,一手抱住雁奴的腰,一手抓住晨露的臂膀。

南池院子中停住腳步,已過去半月,要到哪裡去找呢?為何自己又惹他生氣,惹他不開心呢?他那般美好,自己怎敢奢望。。。日後,再也見不到了麼?

“南池是怎麼回事?”晨露看著南池的背影,詢問著。

“應該是因為小傷。”雁奴往旁邊移步,讓自己的腰脫離六絃的手:“小傷不見了。”

“什麼叫小傷不見了?”晨露對著雁奴大吼:“你到是說清楚了。”

“若說的清楚,南池也不會這般傷心了。”不在意晨露的大吼,雁奴行至南池身前,說道:“不用太過擔心,要回來時,他自會回來。”

☆、牽手無怨 第八章

入秋時,南池做好了一把搖椅,他想,等傷穹回來時看見了他定會很高興,而且家中也多了很多編織的小玩意兒,在床榻上的花枕頭被南池小心翼翼的收著,每晚睡覺時才捨得拿出來與它一同入眠。 第一場大雪來襲,南池在家中並未出門,呆呆的計算著日子,很久了,可傷穹依舊沒有回來,期間雁奴,晨露,來襲,杏蝶來得多,交談間便說起了傷穹,杏蝶說:“像是做了一場美夢。”南池苦笑,這夢是醒了麼?

午夜,純白與黑暗交隔著,雁奴從林家走出,好心的僕人為他披上絨衣,有些不忍,說道:“我還是送你回去吧!雪天路滑的。”

“沒關係,你回吧!”雁奴笑笑著說,這個僕人對他是不錯的。

“唉,少爺愛你愛的瘋狂,不自覺便傷了你,也傷了他自己。”

僕人關上大門,雁奴抬頭,棉絮般的雪花傾灑而下,大樹下那道熟悉的身影,刺痛著雁奴的心,可雁奴卻依舊狠心的自他身邊走過,不聞不問。但那雙緊握的手還是教雁奴溼了眼眶,六絃的腳邊已是血紅一片,指甲刺入手心,只有這樣他才能冷靜。

雁奴雙腳虛軟,身子疼痛,他不想讓六絃看到,但後者卻如同初見那般不管不顧的將他抱起、

“你到底要怎樣。”這些日子六絃一直在雁奴左右,後者早已經亂了方寸,今日是再也壓抑不住,低泣著說道。

六絃並未說話,只是低頭在雁奴頭頂輕輕一吻。

除夕時,南池做了一桌子好菜,擺了兩副碗筷,桌子的另一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