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任他玩耍。
“沒有,我是孤兒,一直都是斷夏哥哥在照顧我。”終於把那雪白握在手中,然憐笑的燦爛。
雪塵笑了。他想起了第一次於然憐見面的場景。
因為被那人又一次告白,雪塵輾轉反側,最終決定去外面讓雪冷卻一下自己依舊狂跳的心。
出門右轉是那人的房間,不行,可不敢去見他。往左是庭院,聽說是那人大哥居住的地方。
大定注意便往左而去。夜間,雪下的頻繁,今夜風到是不大,行過走廊,穿過河塘,印入眼中的便是那寂寞冷靜的臥房。雪塵不解,這庭院中怎會一個守衛也沒有。掌燈的石柱中早已經沒有了燈火,而那漆黑的房間中,唯獨有一扇窗子有著微弱的光芒。
而在那窗子的牆根下,一個嬌小的身影吸引了雪塵的注意力,他坐在地上,雙手環抱這膝蓋,頭微側,黑夜中那雙眼睛明亮非常。
“為何不進去。”他可能專注著黑夜總唯一的光芒,連雪塵靠近也不曾發覺,直到雪塵說話,他才嚇的起身看著雪塵。本來是要走開的,可他卻因為那一頭雪白而定了眼。
“他不讓我進去。”委屈至極的訴苦:“斷夏他不讓我進去。”
從未對別人說過自己的心情,可卻對第一次見面的雪塵開 心扉。
二人也不挪步,就坐在牆角,挨著身子說了半夜的話。雪塵得知,然憐有個姐姐,名然若,是斷夏將要迎娶的女人。可是卻不知何故,然若自殺了。之後斷夏與北國國主打鬧了一場,最後,他便將自己囚禁在這庭院之中,再不踏出一步。
雪塵聽的欲哭無淚,心痛的只能用手捂著胸口,嘴中呢喃上天不公平,相愛之人怎會落的一個死,一個囚的地步。
然憐亦同罵上蒼。而後二人相依偎著漸漸睡去,也不懼寒冷。
斷夏知曉然憐的性子,昨夜自己一句話未與他說,他定會在這兒等上一夜。到是未曾料到,他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如畫般惹人憐的人兒,那髮絲比雪染就的還要純潔。
他便是雪塵了,弟弟從南國尋來的人。雖說自己不出院門一步,可只要有這小傢伙在,自己耳邊就沒有清靜過,一說雪塵美麗,雖是聽說。二說王妃大度不哭不鬧,不計較。
溫暖的光芒自天空灑下,照的雪晶瑩閃爍。而斷夏卻只貪念著然憐熟睡的模樣。
“哥,雪塵還真在你這兒。”那人笑這跑到斷夏身邊,看著雪塵說“今早發現他一夜未歸,擔心著去找無暇,結果他醉的到現在還沒醒。”
“無暇是與雪塵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