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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線條還是讓我腦子一片空白。

一時間非常的尷尬,我也只好有樣學樣,吧溼透的衣服遮住敏感部位。那種感覺極其的難受,冰冷的溼衣服貼著身體,讓我逐漸冷靜下來,這是,強烈的不適感開始從身體的各個地方浮現出來,爬到床上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再也動不了了。

很快我就失去了知覺,劇烈的頭暈和耳鳴讓我醒過來,轉身又失去了知覺,週而復始,我知道我只能聽天由命了。

比起袁喜樂,在之前我已經吸進了很多會發出來的氣體,我吸入的毒氣比她多得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去。

這時我想到了袁喜樂的身體,那豐滿的雙峰和纖細的腰肢,這好像是上帝和我開的玩笑,在我清醒的最後一刻,他讓我看到了世界最美的東西。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我醒了過來,衣服已經全部幹了。我的嘴邊都是我吐出來的東西,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吐的,而我的褲子上是一股非常重的尿騷味,顯然是小便失禁了。

我艱難地支起身體,藉著手電光看到一切都沒有變化,袁喜樂倒在另一張床上,我爬下去,就見她面色蒼白,嘴唇完全沒有血色,正在發抖。

這時她的身體沒有太多遮擋,豐滿的胴體若隱若現,我摸了摸她的額頭,心頓時沉了下去,她在發燒。

一時間覺得絕望,在這種地方,沒有支援,沒有藥,生了病只能靠硬熬。但袁喜樂的身體很難經得起折騰了,她能扛這麼久已經相當厲害了。

想到藥,我就想到了老唐的揹包,在裡頭一通翻找,但是沒有。慶幸的是,我找到了幾盒火柴。有了火柴意味著可以升火,她需要熱水和能量。我也需要。

我用在這裡吃剩的罐頭皮搭了一個金字塔一樣的架子,往上面幾個罐頭裡放進比較乾燥的木片,用我的衣服破片引火燒了起來。又用一隻罐頭到外面滲水的地方接了點水,拿回去加熱,很快就有了一些熱水。

吹涼後,我喂她喝下去一些,把裡面有炭火的罐子放到她身邊,試圖讓她感覺暖和一些,慢慢地,她臉上就有了血色。平時很難想象一根火柴可以有這麼大的作用。

看著袁喜樂好轉,我才放下心來,回憶之前發生的一切,後悔得要死,當時我們已經知道了危險,袁喜樂已經給足了提示,我竟然還做了這麼草率的決定。

這時才想到王四川和馬在海,他們不在這個房間裡,說明他們最終沒有找到這裡,我來到房間口,也不敢出去,只能對著走廊大喊了幾聲。

等了一會兒,沒有任何迴音,我心中就一涼。這裡非常安靜,如果他們還活著,一定會聽到我的叫聲,難道他們昏過去了、或者死了?

我想到老唐他們的樣子,覺得王四川和馬在海這一次真的凶多吉少,這一次我真是把他們害死了。

一剎那我覺得非常的沮喪,真想一頭撞在牆壁上表示自己的懊惱。但是我硬生生忍住了,外面的燈還亮著,那種毒氣會持續地蒸發,再這麼下去,我和袁喜樂一定也會被困死在這裡,我還是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我翻出老唐包裡的幾塊壓縮餅乾,不敢多吃,拌了一拌機械地吃下去,又從包裡找到了老唐當時帶走的那張大壩的結構圖。把圖攤在床板上用手電照著,我找到了現在所在的位置,那是整個大壩的最中心,一塊非常大的區域,一邊有一個標註:第四層。

我們之前進入的冰窖在這個區域的另一邊,我對比著方向,意識到我們這個區域,其實就在我們之前休息的那個倉庫隔壁。

剛才在巨大的隧道里看到的唄電焊焊死的鐵門背後,就是我們休息的倉庫,我們從一個電纜井繞了一個圈子,其實並沒有走開多遠。

隧道里有這麼的鐵軌,再加上連著倉庫,顯然外面那條隧道是運輸隧道。冰窖連著倉庫,倉庫連線著這條隧道,袁喜樂和陳落戶,都是在冰窖裡消失的,但最後出現在了這裡,特派員也是在倉庫裡發現的,但他瘋了,顯然他也到過這裡。

這些都說明,有道路可以從這裡連通到倉庫,這說明說的推測是對的,但我不太會看平面圖,只能硬著頭皮研究。

我看了一會兒,立即發現這個區域有無數的通道,劃成了一個棋盤,每條通道兩邊都有很多房間,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個角落裡,但是,這種在通道盡頭的房間並不多,只有十間。

而且我們左右還有通道可以延伸,所以一定不在四個角上。那就只剩下六間的可能性。問題是,我在平面圖上找不到這個區域出口的標識,唯一的門就是隧道盡頭的鐵門,那個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