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也就隨它去把。”
常書聽到花和尚報了名號後,眼神一亮,看來是聽說過這號人物。反觀五哥道沒什麼表情變化。
“說吧,你想要什麼?”五哥放下手中的茶缸道。
“侯爺先慢陣,聽聽這把鑰匙的來歷您就曉得嘍。”
“洗耳恭聽。”
“這把鑰匙是從崑崙山一子母墳的子墳裡得到的。今年夏天,我路過格爾木時路上碰到一個考古隊,本來並沒啥子稀奇的;不過偶然間聽到他們講話時說的都是倒斗的行話。出於好奇,我就仔細觀察這些子人。他們跟普通的科考隊不同,沒有現代化裝置,輕裝出行。除了帶了很多的食物以外,也就剩下帳篷和每人一個不知道裝嘍什麼東西的斜挎包。
由於沒敢跟太近,所以沒能看到領頭人的相貌。不過從走路的形態不難看出此人應該是一個老者。於是我就跟著他們到了那稜格勒河。這批人沒有停留,從那稜格勒河一路往西進了崑崙山,看樣子是有著明確的目標。
果然,他們走到那稜格勒峽谷後停了下來。他們一路走的不算快,可能是為了遷就領頭的老者。特別是進了稜格勒峽谷後,行進的速度就更緩慢嘍。不過到了目的地後,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進入子母墳的入口。
等他們進去後,我也尾隨進去噻。由他們在前面探路,剛開始走的還算平靜。但是到陵寢,他們準備開棺取寶時,棺材裡屍體竟然起屍嘍。
侯爺您也曉得,一飛二血不化骨。子母墳裡的是隻血粽子,我也沒得辦法噻。
根據我在外面的觀察,那座墓是水中游龍局,屬風水寶地,不應該起屍才對。當血屍跟那些人混戰時,我便趁亂在棺材中取了這鑰匙。也就在取鑰匙時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座子母墳,子墳下面另有鬼鬼。
下面的母墳才是關鍵,而母墳的方位也屬水位,大水衝龍王,水中起火,本身就是相剋之局。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水中游龍局會養出血屍。”
“難道說這批人是為了這把鑰匙?”
“是不是為了這把鑰匙我不曉得,不過我想侯爺一定會對母墳裡的東西感興趣噻。”
五哥笑笑道:“哦?看來你是想讓我幫你探探這子母墳?”
花和尚同樣笑著道:“這哪能是幫我噻?侯爺呀,我已經賠上一把鑰匙嘍,您就別讓我再欠下這個人情了。”
五哥大笑道:“好,明人不說暗話,這鑰匙我收了。”
“侯爺果然爽快,既然這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身。”
“事不宜遲,就這幾天吧。”
“明天我就去格爾木準備所需要的物資。”說著花和尚從被子底下拿出紙和筆,寫下地址遞給五哥,然後說道:“到了之後按這個地址就能找到我。”
五哥接過紙條道:“嗯,十天之內我們就趕過去。”
事情拍板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簡單的寒暄幾句正要起身告辭。花和尚欲言又止,五哥問他有什麼事,花和尚看著我:“這位小兄弟,我有句話說了你可別介意。”
〃請講。”
“小兄弟面露油盡燈枯之色,但是陽氣卻顯得如日中天,我活了幾十年,從沒見過如此怪異的面相。不知道你身上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沒有?”花和尚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仔細的回憶著:“要說奇怪的事,也只是最近在閻王溝見到的,不過當時大家都在,至於我單獨一人見到的怪異的事,那就是我六歲時在爺爺墳前見到一個會變戲法的人。”
“變戲法?”花和尚疑惑的問道。
其他人也都看向我。
“他可以將自己的頭摘掉,然後再裝上,當時只記得很滑稽。他讓我尋找陰間,說我的陽壽不在陽間,你們說可笑不?”
沒想到我隨意說出的話竟然讓他們個個表情嚴肅。
“你怎麼重來沒跟我們說過?”常書急切的說道。
我沒想到他會如此激動:“你連殭屍都鬥過,一個會變戲法的人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見過哪個變戲法的能把腦袋摘下來?”常書反問我。
一句話說的我頭皮發麻,我看向五哥,希望他能給我個不一樣的答案。
五哥只是只是有些嚴肅,並沒有到吃驚的地步,他說道:“畢竟當時你年齡還小,能不能記清楚還不一定。不如聽聽花和尚的高論。”
花和尚想了想說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得回去問問家師,有什麼進展我會盡快與你們聯絡。不過小兄弟儘量少去陽氣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