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哥手電照射的地上有幾塊青色的鱗片,每一塊的直徑都有一米左右。奇怪的是鱗片不是圓形或者橢圓形,而是近似於方塊的四邊形。鱗片離我不遠,我小心翼翼的往裡挪動幾步,撿起一片。
青色鱗片要比閻王溝裡黑龍的鱗片大很多,而且厚了好幾倍。看表面的光滑程度和質感不太像蛇鱗,更像昆蟲的甲殼。正當我看的入神時,五哥衝我喊道:“小心,快出來。”
當我反應過來為時已晚,石室中鬆軟的地下突然開始劇烈的晃動。一個龐然大物從土裡迅速的鑽出來,濺起的土鋪天蓋地的朝我落下來。我一個沒站穩躺在地上,下意識的拿鱗片當盾牌擋在頭上。慌亂中我看到常書和老呂拔出槍對著石室中的東西就開了火,五哥和花和尚也抽出自己的武器隨時準備應戰。
我趕緊爬起來,挪到石室的門口,和他們站在同一位置上。裡面到處都是塵土,也看不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此時裡面突然沒了動靜,常書和老呂也停止了射擊。我掏出槍,一手拿鱗片,一手持槍瞄準裡面。
僵持了大概有半分多鐘,石室裡面的灰塵漸漸減少,視線越來越清楚。我們用手電照了一圈,裡面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常書重新上了一梭子子彈,說道:“會不會只是一個機關啊?這他孃的一驚一乍的。”
五哥擺手道:“別急,剛才我在前面看的很清楚,是個活物,個頭還不小。千萬別大意。”
就在這時,石室裡平整的地面開始了有規律的起伏。隨著起伏的動作,塵土從顫動的地方滑落,浮現出了一隻巨大蜈蚣的輪廓。看頭部就有白虎頭那麼大,身後的每一個關節都有一米五左右。下半身埋在土裡,所以也看不清楚這東西到底有多長。
原來以為青龍可能是條青蛇,沒想到竟然是一條青色蜈蚣,個頭還他孃的這麼大。老呂試探性的對著青蜈蚣的頭開了一槍,子彈在蜈蚣頭上留下了一個彈痕,但卻沒有打穿。看來這東西並不是太對付,閻王溝的那條黑龍可比這傢伙結實多了。
青蜈蚣並沒有被老呂這一槍給激怒,仍然不停的抖動。
“不知道這東西在搞什麼鬼把戲,咱們都離遠點。”
五哥的話音剛落,只見青蜈蚣把頭高高的抬起來,從滿是獠牙的嘴裡往外噴出綠色的液體。我不知道綠色液體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無差別噴過來的液體伴隨著一股令人窒息的難聞氣息撲面而來。我趕緊彎腰用鱗片擋在前面,大部分的液體被鱗片擋住,只有少數的幾滴越過頭頂,滴在了我的背上。剎那間背上傳來一種被火燒的感覺,不過只是熱,卻不是很疼。
再看他們幾個,五哥速度最快,跳出去四五米遠。花和尚和老呂在石洞門口的兩邊,綠色液體都被石門擋住了,所以並沒有危險。最慘的是常書,沒有五哥的身手,也沒有鱗片做盾牌。雖然他已經極力跳出圈外,但屁股上還是被噴到一點。就這一點,在常書的屁股上冒起了青煙,疼的常書嗷嗷直叫。
被噴到液體的地上茲茲冒泡,激起的青煙辣的眼睛疼。
“這是腐蝕性的毒液,趕緊離遠點。”五哥喊道。
我們趕緊再往後撤幾步,儘量離開蜈蚣的噴射範圍。我和老呂去攙扶常書,常書咬牙站起來道:“傷的不重,可是真他孃的疼。”
我和老呂把常書攙扶到一邊讓他坐下之後,回身做好準備對付青蜈蚣。只見那青蜈蚣噴完毒液之後,整個身子都爬了出來。看到這畜生全身,不由得心說這東西真他孃的大。粗略估算了一下,至少也得有二十多米長。
青蜈蚣腦袋晃動著,可能是毒液沒有傷到我們而使它惱羞成怒。它用頭使勁的撞了兩下牆壁,在石室裡急躁的爬來爬去。但是奇怪的是,青蜈蚣走到門口要出來的時候,卻又迅速的縮了回去。來來回回好幾次,就好像身上的鐵鏈仍然拴著它一樣。
趁這個空,我看看了常書的傷勢。屁股上的衣服被腐蝕出好幾個洞,幸虧被噴到的不多,加上冬天穿的厚實,只是灼傷一點皮,不然常書的坐墩可能就保不住了。
看到常書疼的咧著嘴,我不禁想笑,平時就這小子鬧的歡,這下消停了。本來想擠兌他幾句的,不過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老呂端槍對著石室門口說道:“這畜生該不會是被捆怕了吧。”
常書喘口粗氣到:“是畜生都一樣,養過牲口的都知道,要是捆時間長了,就算解開繩索,一樣不敢往外跑。唉老呂,你去把那王八殼子背過來,把石室的門堵上,咱們來個甕中捉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