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會懷疑聯邦調查局探員有什麼問題。我想你沒有必要開走車,事後再回來取就可以了。那是什麼車子,一輛記程車嗎?就是殺害艾利先生時用到的吧。”
“卡洛斯懷疑你還有兩個原因,第一,是你誘導警方開始注意催眠在連環殺人案件中的必要性的,也是你鼓動米爾警官全力調查我的;第二,也正是你接觸了那具水屍。這時候,那個謎一樣的催眠也得到了解釋。”
“屍體上的大頭針原本是自外向內插入的,當時第一個趕往現場的除了普通警員就是你了。但是,你沒有必要當著他們的面拔出來,等薩姆蘭趕到之後,你的工作就開始了。人的觀察力都是有限的,即便薩姆蘭當時注意到了,你依然是最接近屍體的人,你還是可以搶先拔出那根大頭針。”
“然後,你向在場的人宣佈,這東西是從裡面穿出來的,這形成了對所有人最為致命的誘導。這個手法騙得過警官,卻難以瞞過瓊斯博士的法眼,這時候,你的另一個詭計奏效了。水屍的頭部被夾在了小坑裡,以保持脖頸以上的乾燥性,水面是會微微浮動的,不過這不要緊。只要屍體的脖子部分能夠沾溼就可以了。”
“經過水的浸泡,誰還能辨認出這個本來就是十分細微的傷口究竟從那一面刺出來呢?同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使用大頭針來取代以往的長釘,因為它所造成的創口會很小!但是,屍體絕對不能完全泡在水裡,這不但大大拖延裡屍體可能被人發現的時間,最重要的問題是一旦屍體被啃成白骨或是哪條貪嘴的魚不小心把這個吃下去,你的心思就白費了。”
“你處心積慮地設計令人驚訝,其目的是把兇嫌引向我,可我仍然奇怪你怎麼會鎖定我這個素昧平生的人呢?我開始繼續假設,會不會我的身份和艾利是等同的?艾利的被殺始終令人費解,不過,當我知道面具就是你的時候,也就不難理解了。”
“你在玩下這一連串所謂的‘遊戲’之後,需要別人的欣賞,或者說,你需要一個對手——他頭腦要夠好,應該有一定的紙牌知識,但是要求成天忙著工作的警官們同時還涉足紙牌領域確實有些強人所難了。這時候你從雜誌上發現了艾利,他出色的關於紙牌的見解令你驚訝,而且他自己嘗試寫些推理小說的經歷更加符合你的口味。”
“你把他當作對手,開始給他發郵件,敘述這起殺人案,那是什麼時候?我想是在你真正開始作案之前吧。艾利先生喜歡推理遊戲,當然也就高興地加入了。他很快破解了殺手的留言,這讓你覺得很有意思。直到有一天,他看到電視上面真的出現了連環殺手,他就開始奇怪了。他注意到了電視上魯夫這一形象,但還是沒能懷疑殺手就是友好通訊的朋友,他告訴你,這名FBI探員的名字很古怪,就像是那個殺手。這可嚇到了你,當然,他也沒有必要活下去了。”
“你選擇時間,選擇地點,又意外注意到了他的未婚妻,他們快要結婚的訊息刺激了你,你覺得殺死他還不夠,開始策劃針對瑪莎的遊戲。那麼,我呢?為什麼你又找到了我,我想是因為對手死了,你還需要新的對手,並且這個對手要比上一個承擔更大的風險,那就是他自己被當作嫌疑犯的可能,所以,你在我的診所裡留下了火柴,並且在電視上公開了全部的遺留物。我的職業使我們具有了共同點,這也正是你選擇我的原因。”
“你殺死了馬克,它是一個能夠辨別人類的好夥計,因為在之前,你已經到過了我的診所,一旦你在此當著它的面來見我,就有可能引發它的強烈反應。所以,你就殺死馬克,然後在第二天大搖大擺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當時正在想著別的事,所以也沒把這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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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49。碎裂(5)
“為了完成這個遊戲,你先是讓那個混蛋鎖匠搶劫了安東尼先生的姐姐依莉薩太太,要不然就是你自己乾的,又在醫院裡讓她看見兇手的重現活活剝奪了她治療和生存的希望。接著,你弄壞了艾利的汽車,開著你弄來的計程車接上不知情的艾利,槍擊他的腹部,然後把他拖到廢舊工廠,再急忙趕回我的診所,那個鎖匠則趕往安東尼先生的住宅,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卡得剛剛好。”
“在迪亞特被瑪莎殺死後,你馬上驅車收屍,因為你沒有必要讓這一行為被人發現,你打掃了現場,你並非不想嫁禍瑪莎,因為讓她掙扎著活下去,才是最為殘酷的事情。你和‘鎖匠’匯合,利用迪亞特的血在玻璃上寫下血字,你可能騙他說這只是嫁禍面具殺手的一個遊戲,等那傢伙完成了一旦血字,你也就幹掉了他。”
“為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