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路,但是沒有電話記錄。為此,薩姆蘭又跑了電信局,查到了一個公用電話的號碼。看起來,被害的店主人就是在送香菸的路上遇害的,這一箱萬寶路不知蹤跡,可能被兇手帶走了。
接下來,他們來到了老闆麥瓦的住所。這裡也在上演著一出“人間喜劇”。應該說,家裡的女主人對丈夫的死還是相當悲痛的,這倒不是說她有多麼愛他,而是支撐這個家的唯一男人死掉了,她一個又老又醜的女人該怎麼獲得經濟來源呢。
生了這麼個女兒可真是罪孽,她居然帶著一個臭男人回來跟自己搶麥瓦留下來的原本就不多的遺產,真是該死!她一面哭一面罵,不停地顫動著一身肥肉,薩姆蘭只好委婉地勸說了兩句。
女兒和她的那個“臭男人”回來了,她對父親的死,反應倒很是冷淡。她不斷地強調被這樣沒用的父母生出來本來就是個錯誤——他們什麼本事也沒有,沒有錢,沒有地位,得虧她長得漂亮,今後也不會再回到這個豬圈,她要找一個可靠的男人,過著天堂般的生活……這都是瞎掰,薩姆蘭看著她身邊那個頭髮亂糟糟,身上紋得花了吧唧的男人,心想,難道你指的是他?
不過,離開豬窩歸離開,女兒是絕對不會放棄這一半遺產的。它雖然不多,也足夠她勉強生活一段日子的。兩個女人又打又鬧,搞得薩姆蘭十分作嘔,弗萊德倒是像沒事人兒一樣坐在一邊,拿著剛才路上買的酒自斟自飲,不亦樂乎。
出人意料的是,那個外表邋遢甚至面露兇惡的男人倒是態度友好,他先是冷眼觀瞧這場有趣的家庭戰爭,待發現薩姆蘭根本無法展開正常的詢問後,把他拉到了門外。
“來一支嗎,警官?”男人抖出一隻煙,薩姆蘭擺擺手,男人就自己叼在嘴裡。
“呵呵,看見了嗎,女人的敵人是女人。都很貪婪,對嗎?我跟她好不過是因為她夠騷,警官,別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