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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低聲斥責道。

“哎喲!奶奶你……”鍾旭痛得差點跳了起來。

“司徒少爺你千萬別介意,我這孫女說話從來不經過大腦的。”鍾老太滿臉堆笑,“喲,茶都涼了吧,我再去衝一壺,你們慢慢談啊。”鍾老太起身往廚房走去,臨走之前還不忘賞給鍾旭一個“不端正態度就不給你飯吃”的可怕眼神。

“呵呵。”司徒月波一笑,誠懇地說道:“鍾小姐不要誤會。我絕對沒有任何嘲弄或是詆譭的意思在裡頭。我自小在國外生活,三個月前才回國幫助家父打理集團內的事務。說實話,在之前我一直都是一個無神論者,如果剛才無意中冒犯了鍾小姐,我道歉。”

聽罷這番入情入理的解釋,鍾旭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啊……抱歉,剛才我誤會了。恩,關於您父親的情況,可以詳細地把前因後果說說看嗎?”

“大概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父親把集團總部遷進長瑞大廈。怪事就從我們正式進駐長瑞那天開始。據當時父親的助理描述,那晚他和家父處理公事直到午夜,是最後離開公司的人。他們乘電梯離開時,明明顯示電梯是下到了一樓,但是,每次開啟門都還是在22樓。連續試過好幾次後,心生不安的他們只好走樓梯,總算是平安離開了。”

“之後,怪事更是接連發生,先是有公司的女職員莫名其妙暈倒在衛生間,後來又有職員在走廊被不明物體襲擊,幸虧發現得早,不然醫生說他肯定失血過多而死。最離譜的是,電腦部的一個主管一夜之間變得舉止怪異,上個星期……他在辦公室裡上吊自殺了。”

“先等等!”鍾旭打斷了他,“才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你們那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死的死,傷的傷,怎麼沒有在外界激起任何風波呢?”

“盛唐若要封鎖訊息,這座城市裡就沒有人敢開口。”司徒月波的語氣平淡至極,但是,讓人不得不信。

“ 哦……這樣啊?!”鍾旭楞了楞,眼前這男人身上有股深藏不露的威懾力。

“請繼續!”

“半個月前,家父的精神越來越差,起初只是夜裡常做噩夢,大家都以為是家父平日過於操勞所致,找了醫生診治,吃了一些鎮靜類的藥物,可是毫不奏效。後來情況愈發嚴重,家父不僅夜夜被噩夢纏身,白日也時不時的胡言亂語,一會兒說有人掐他脖子,一會兒對著鏡子大叫說自己的頭不見了。最讓我們吃驚的是這幾天,家父的身上居然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各種淤青和奇怪的傷痕,連最好的醫生也束手無策,家中一些上了年紀的人這才提醒我們家父很有可能是遇到了不乾淨的東西。所以,我這才冒昧來懇請鍾夫人和鍾小姐,無論如何請幫我救救我父親。”司徒月波的眼裡俘起一層水光,“看著父親痛苦的樣子……我心裡真的難受。”

不可想象,這麼一個常常被閃光燈所包圍像太陽一般驕傲耀眼的男人竟然會有如此脆弱的表情,而且這時候他還那麼誠懇的在祈求她的援助。剎那間,鍾旭覺得自己偉大了起來。她找不出拒絕這男人的理由,更何況,捉鬼本就是她職責所在。

“司徒先生,你先不要著急,你放心,令尊的事我管定了!”鍾旭一字一句的說。

“真的?”從司徒月波的臉上看到了大大的希望。

“當然,我鍾旭答應了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她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不過,我到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來找我們的?別告訴我你是查黃頁找到這裡的。”

“黃頁?”司徒月波一楞,旋即一笑:“鍾小姐說笑了,其實,這隻能說是我們司徒家的造化和你我間的緣分了。鍾小姐是不是有一位中學同學名叫蔣安然的?”

“蔣安然?”鍾旭仔細一想,一拍手:“啊!沒錯!當年念中學的時候我們還當了三年的同桌呢!關係還挺好,只是中學畢業後聽說她跟著她父母去了國外,從此就斷了聯絡!”

“事情就是這麼湊巧,我弟弟剛好與她是大學同學,她父親與我們盛唐有生意上的往來,偶爾會相互拜訪,前幾天她剛巧從國外回來,得知我父親的近況後,就囑咐我們來找你,說你一定可以幫我們,本來她今天要與我一同前來的,可是她臨時被父母叫回渥太華處理一些急事,不然你們老同學還能得以一聚呢。”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這個蔣安然哪,我們都差不多有十年沒見過了。”鍾旭一笑,說起這個老同學,她想忘也忘不了,這麼些年來知道她鍾旭不凡一面的除了鍾老太和鍾家各位親戚之外,大概就只有這個蔣安然了吧,當年鍾旭曾經救過她的命,不過當時出了點意外,讓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