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順暢個鬼啊!我那會兒要滅了它要麼就吞噬了它,要麼就和它融合,本來吞噬是個好辦法,不僅一舉剷除說不定我自己的精神力還能長點,可是——吃這種東西真心下不了口啊!誰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呢,說不定那麼噁心的精神力就是屎尿味兒的,那我就是死也不吃!”
忍足:“……小姐您真是太機智了!”
“當然!不過,我也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啊,一離開眼鏡,它的狀態就好了許多,又開始制住我,不過從那以後,它就一直都不敢靠近你了。”
“原來是這樣的麼,虧我還以為某人終於良心發現,為多年以來對自己親弟弟下的毒手感到慚愧以至於無顏面對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你身後有東西13
惠裡奈斜睨忍足一眼,笑得異常冷豔:“哼,毒手?你是說某人恬不知恥地朝老媽撒嬌賣萌後喪心病狂地竊取了親姐姐一整個月的生活費嗎,嗯?”
“什麼生活費,明明是媽覺得你亂花錢才同意我代為保管的!別以為你比我老就可以倚老賣老!”
“居然說一個十六歲的花季少女老……很好,看來是時候該叫你知道什麼是自作孽了……”
惠裡奈額髮遮目,臉色陰晴不定,說話間散發著一股令人心驚膽戰的氣息,忍足驚異地眨了眨眼,凝神看去,卻見惠裡奈渾身籠罩著淡淡的藍色霧氣,而轉瞬之間,她整個人都不見了!
忍足正呆愣著,耳邊忽然一陣冷風吹過,春夏之交,林蔭道上的繁花綠葉全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盛開、怒放,繼而齊齊枯萎凋零,沒過一會兒居然大雪紛飛陰風怒號了啊!
忍足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惠裡奈是什麼時候跟大雄攀上交情盜取了機器貓的四季徽章了嗎!這忽高忽低的溫度,這真真切切觸手即融的雪花瓣,這如果是幻覺特麼他明天就去找爸爸申請進精神科!
這真的是惠裡奈搞得鬼嗎……她究竟從那個寄居者手上學到了什麼鬼畜能力啊……
“阿嚏,好冷……怎怎怎麼這冬天還沒過去……”忍足哆嗦著打了個噴嚏,這雪下得就沒有停的時候,不,別說停了,丫根本就是越來越大了吧混蛋!這不科學啊,為什麼還不轉到春天啊,難道四季徽章凍裂了所以執行故障了嗎掀桌!
忍足抱著冰涼的胳膊,眼鏡面在幾秒時間內已經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除了讓人眼盲的白色,什麼也看不見,除了凍得掉牙齒的溫度,什麼也感受不到……
這、這傢伙,是真要把他活活凍死在這裡嗎!
“喂……姐!姐姐!你你你掉東西了啊!你真的掉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了啊喂!不、不要隨便亂扔弟弟啊……阿嚏!”
忍足抑制不住大喊了幾聲,一片滲人的雪白裡連回聲都沒有……按照惠裡奈的性格,她現在大概躲在哪裡偷著樂吧,不,不對,她肯定是光明正大地在嘲笑他啊……他是上輩子壞事做盡天怒人怨了才攤上這種姐姐嗎,真是給跪了啊!
他摘下眼鏡抖著手掏出手帕擦了擦鏡面,萬分蒼涼地喃喃自語:“你掉了那個把外套披在你肩膀上的弟弟了啊——混蛋!好歹把衣服還給我啊——呸呸!還真的還回來了?”
話音未落,突然眼前一黑,一件衣服從天而降正好矇住了他的頭,忍足迅速伸手一抓,掀掉衣服就沖天直吼:“喂喂!惠裡奈!姐!我知道你在,你趕緊出現啊,關於一個月的零花錢還是生活費什麼的,我們再好好商量啊!”
……半晌之後,依舊無人回應,此時,地上的積雪已經快要淹沒了忍足的膝蓋,索性他似乎凍的麻木了,倒也沒多大感覺。
不過,惠裡奈到底想幹什麼?這種瞬間變幻場景的情節,真是熟悉的坑爹啊——幾天前他還和跡部、芥川一起被困網球活動室而不自知……等等!
忍足猛然靈光一現!那天惠裡奈也在!當時主導的應該是那個寄居者,也就是說,他們所遭遇的八成是那個寄居者所為,而脫困的辦法就是——網球!
忍足激動之下頓時一躍……躍……尼瑪腿凍僵了完全躍不起來啊擦!上身還因為猛然起立前行的動作控制不住的往前撲了啊!為什麼這個時候自然界的規律執行的如此徹底,為什麼他就不能無視一回地心引力啊!
眼看即將一頭栽進雪堆裡,忍足淒涼地閉上了眼,發出了死前,哦不,是被埋前的最後一聲哀鳴:“惠裡奈你等著吧!不把你今年所有零錢搞到手本少從此不姓忍足!我誓——哎?”
忍足吼完了整個句子,又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