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對了,爸,你還有沒有老謝他們一家人的訊息,就是很久以前給你開過車的老謝叔叔,我小時候,你還在市檢察院時跟我們住得很近的那家人。”
韓院長似乎艱難地回憶了一陣,才從記憶裡找出這麼一號人,“他啊,早就不在檢察院開車了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韓述回答地輕描淡寫,“哦,前幾天在路上見到,覺得有些面熟,就隨口問問,他們不住原來的地方了嗎?”
“你記性倒還不錯。其實他給我開車也不超過兩個月,我也調離市院那麼多年了,哪裡還記得那麼多事情。”
父親的反應讓韓述有些失望,但也是意料中事。倒是韓母微抬著下巴回憶了起來,“你說的是那個有一個女兒跟你差不多大,後來又超生了一個兒子,違反計劃生育的規定,被單位開除的那個謝司機吧。”女人對這種事情大概天生印象更為深刻,“他都被市院開除,肯定不住原來的地方了,再說,那些老房子不是都拆了嘛?”
“現在到處都在拆遷搞建設,我看啊,大多是沒有規劃的亂拆亂建,浪費納稅人的錢,沒有多少是有意義的。”韓院長介面,話題也轉開了去,“最近倒是聽說以前老房子後面烈士陵園也要搬遷了,這個倒是還有些道理,那裡也荒廢了太久,是改換個更清淨的地方讓烈士們安息了。”
“烈士陵園也搬遷?那麼說,那些臺階什麼的統統要挖掉?”韓述終於吃不下了。
“怎麼,你對這件事有看法?我不記得你什麼時候對那些革命先烈有那麼深刻的感情。”韓院長對兒子突如其來的異樣感到有些奇怪。
韓述對母親說,“媽,你看,我爸也不像你說的那麼沒有幽默感嘛。”
吃完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