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讓你開口述說。
所以,如想申冤,直達天通,只能自身先犯能通天的大罪,至此,你才有可能見到能為你申冤之人!”我冷冷地用目光掃了堂上眾人一眼,“不錯,太子的傷,的確和我有關,烏木齊王子向我探聽君輾玉的武功,我就偏偏將這一招告訴了他,並告訴他,君少將說過,此一招武功,就算全身上下皆用百練銀鎧護得嚴嚴實實,也能傷了對手!烏木齊雖是兩年之前問的,但我想,那個時候貴國與西夷已然和談,想必他早就在計劃這一步!我只是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他當年草菅人命,又怎會有此報應?”
我直承此事,讓古莫非等準備了許久的問案手段來不及使出來,便沒了用武之地,面面相覷之時,開始思考一個問題,照道理來說,此事與烏木齊王子有關,可場上的情神大家都看得清楚,不是自家太子步步緊逼中了人家的圈套,又怎麼會受傷?那烏木齊受傷也重,如果我方以此發難,反而授人把柄……說來說去,這一切的源頭,原來還是那死人君輾玉,他雖已身首異處,可他的武技,他的言行,在多年之後,卻依舊為自己討還了公道。
堂上眾人萬萬想不到查來查去查出這麼個結果,竟是一樁無頭公案,除了將受害者太子的種種劣跡查出之外,竟不能一點兒氣也不能給太子出,他原想著自己受了如此重傷,有可能趁機將寧王拉了下馬,誰曾想擺在寧王身邊的炸藥全炸回了自己身上,寧王豪發無損,太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