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深得其中精髓。
儘自葉寒雨也聰明天成,可面對大智若愚的南宮牧,她卻總是棋差一著。
葉紫衣不由得感嘆,聰明得緊。一點也不像山野中長大的孩子。
或者,這和南宮牧的言傳身教有關係吧。
也許,他和雨兒,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南宮先生,你還是倒堂屋裡去坐吧。這廚房裡,油煙味重。。。。。。”
“不礙事,我又不是超凡脫俗到不食人間煙火。”
搖了搖頭,南宮牧分毫未動。
“再說,紫衣沒有事情要問我嗎?”
“。。。。。。”
葉紫衣沉默了片刻,抬眸看向南宮牧那雙清澈坦蕩,卻睿智的黑眸。
一時間,不知該從何說起。
誠然,她的確有很多解不開的事情想問南宮牧。
卻又礙於情面,不知該不該問。
卻沒想到,南宮牧會主動開口。
“先生就揀能說的,告訴紫衣吧。”
南宮逸原來是西郡皇子(一)
“先生就揀能說的,告訴紫衣吧。”
將魚裹了芡粉,丟到油鍋裡炸得酥黃酥黃的。葉紫衣淡淡的說道。
南宮牧抬眸,複雜地望了她一眼。眼底,有些許的欣慰。
這個孩子從來都是如此,從不勉強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永遠懂得把握進退之間的分寸。從不讓人為難。
可也正因為如此,卻越發讓人心痛。
“紫衣可知,我並非東聖國的人?”
沉吟了一番之後,南宮牧方才開口說道。
“我知道。”
這件事情,葉紫衣在許多年前,曾無意中聽跟南宮牧一起落腳於小山村的人說起過。
可那人也是淡淡的提及了一下,似說漏了嘴。
片刻後,就找其他事情轉移了話題。
後來,她也就再也沒有問起。
“紫衣可知,南宮這個姓,在——國意味著什麼?”
聞言,南宮牧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若這個問題,放在從前,葉紫衣也許未必能夠答得出來。可一趟邊關之行後,葉紫衣卻瞭解了不少這方面的常識。
是以想也未想的答道。
“我知道,南宮在西郡國是皇族之姓。”
說完,葉紫衣卻是後知後覺地驚了一跳。
莫非。。。。。。南宮牧和南宮逸都是西郡國的皇族不成?
這樣想著,她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南宮牧。
卻見他點點頭,揚眉說道。
“不錯,你想得沒錯。逸兒不僅是西郡國的人,還是西郡國的皇族。確切的說,逸兒是西郡國皇上南宮軒遺落在民間的小皇子。”
葉紫衣驚訝地挑了挑眉,黑亮如水的眸子裡,有毫不掩飾的震驚。
難怪她總覺得南宮牧氣度不凡,南宮逸也不像鄉野間的普通孩子。
原來這其中,還有如此緣故。
“那先生為何。。。。。。又要帶著逸兒背井離鄉?”
“此事說來話長。。。。。。”
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南宮牧眨了眨眼睫,眸底的光芒遙遠而迷茫。
南宮逸原來是西郡皇子(二)
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南宮牧眨了眨眼睫,眸底的光芒遙遠而迷茫。
似陷入了當年的那一場往事之中。。。。。。
“我的本名其實不叫南宮牧,逸兒他,其實是我的親侄子。當年,我妹妹豔傾一國,被南宮軒看中,進宮做了貴妃。受盡皇上的寵愛,惹人嫉羨。”
“我家二代為官,都是任職翰林院。且家父一向清廉,潔身自好,在朝中並無黨交與勢力。而當年的皇后,卻是世家出身。其父在朝中為相,勢力盤根錯節。。。。。。”
見他神色憤恨,葉紫衣心中瞭然。這又是一場宮闈爭鬥的悲劇。
“我父晚年得女,對妹妹尤加寵愛。妹妹一向單純,在宮中也是順風順水。是以並沒有覺察到,她一心交好的皇后姐姐。居然是蛇蠍心腸。。。。。。”
說到這裡,南宮牧突然頓了頓。眼眸中閃過一抹痛色。
“那皇后心計了得,在皇上與后妃面前,都表現得與我妹妹情同姐妹的樣子。直到我妹妹懷了逸兒。。。。。。”
見他面色陰鬱,說得異常艱難,葉紫衣忍不住打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