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木偶人的模樣,不由得悲從中來,鼻子一酸,便已老淚縱橫。。。。。。
“逸兒。。。。。。”
南宮牧哽咽著喊了一句,便再也說不出口。
葉寒雨是他看著出生,看著長大的。
對那小丫頭的感情,他並不亞於對南宮逸。
卻沒想到,不過幾天不見。那古靈精怪的丫頭就離他而去。
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舅舅。。。。。。”
猛然聽見熟悉的聲音,南宮逸陡然一驚。
緊接著,便重重地朝南宮牧撲了過來。
“舅舅,逸兒不是故意的。。。。。。逸兒沒有照顧好雨兒妹妹,逸兒該死。。。。。。”
替雨兒活出雙倍精彩(三)
“舅舅,逸兒不是故意的。。。。。。逸兒沒有照顧好雨兒妹妹,逸兒該死。。。。。。”
他不說還好,一說,南宮牧的眼淚,便止不住地往下落。
那悲痛欲絕的模樣,讓東方月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南宮先生。。。。。。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
南宮牧這才止了淚,點頭看向東方月珩。
“紫衣她,怎麼樣了?”
“我剛才千哄萬哄,好容易讓她喝了一碗粥。我在粥里加了一點幫助安睡,鎮定的中藥。所以,這會子她睡著了。。。。。。”
回眸看了看床上睡得並不安穩的女子,東方月珩眼底,隱隱有些擔憂。
“可是,她情緒好像並不穩定。先生既然來了,還希望先生多多開導一下她。”
“你放心,我會的。”
點了點頭,南宮牧鄭重其事的說道。
“謝謝你了,東方公子。”
“先生客氣了,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這個時候,我不能幫紫姨分擔什麼。這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自然義不容辭。”
“公子知道的,我馬上要離京半月。這期間,紫衣和逸兒,就拜託給公子了。”
撫了撫南宮逸的腦袋,南宮牧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是我該說抱歉才對,這個時候,本不該讓先生離京的。可這次北方遇到百年不遇的大雪災,正是我‘聖月教’好好表現的時候。也是先生在民眾中,樹立威望的時候,所以。。。。。。。”
聞言,東方月珩垂眸,淡淡的說道。
“公子不必多言,我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見狀,南宮逸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
“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我會珍惜每一次機會的。。。。。。”
“嗯,北方受災的省份。我已經派人將先生給的藥下進了災民的飲用水和糧食裡。如今這藥效,已經開始大規模發作。當地群醫無策。先生務必儘快趕去建功立業才好。”
點頭一笑,東方月珩忽然斂了笑容,正色道。
北方雪災
點頭一笑,東方月珩忽然斂了笑容,正色道。
“我知道,昨個兒朝廷的邸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若非如此,皇上也不可能放我出宮。”
說到這裡,南宮牧突然頓了頓,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過東方公子儘可放心。那藥是我配的,我清楚它的藥效。它發作時看起來症狀很是嚇人,卻並不會置人於死地。”
說罷,他擔憂地看了一眼葉紫衣,道。
“等紫衣醒來,我見她一面。就馬上離開。”
“那好,先生先休息片刻。我去給先生準備路上的乾糧。”
說罷,東方月珩轉身就走。
“逸兒,來,跟我一起出去走走。不要打擾你舅舅。”
知道他是想給自己留下空間,勸解紫衣。南宮牧也不拒絕,只淡淡的說了一句。
“乾糧就不必了,此次我北行,由朝廷的官員全程陪同。東方公子大可放心。”
是夜,南宮牧與葉紫衣長談了許久。
又給她開了幾幅安神調理的藥。
第二日一大早,他便匆匆地趕往了雪災嚴重的北方。。。。。。
南宮牧這一走,便是整整一個月。
也不知他給葉紫衣說了些什麼,自他走後,葉紫衣的狀態倒是慢慢地好了起來。
只是她的笑容,再不復往日的明媚。
眉宇間,總似帶了一抹輕愁一般。
讓人又是憐惜,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