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紫玉觀音並未在皇后娘娘身邊放得太久,不然,現在只怕連皇后娘娘的命,也保不住了……”
“砰!”
東方聶重重的一掌,拍到了桌子之上。
“去,把麗妃那個賤人給我帶來。”
正說著,剛換完衣物的麗妃便走了進來。東方聶的目光,如火焰般,在她身上掠過。
那灼熱的目光,燒得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啪!”
東方聶大步走上前去,一個耳光,扇在了麗妃的臉頰之上。頃刻間,麗妃臉上已經印上了五根鮮紅的指印。
“皇上……”
麗妃詫異地看向東方聶,眼中瞬間浮滿了淚光。
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委屈模樣。
“臣妾做錯什麼事情了?皇上要這樣對待臣妾?”
“賤人。”
東方聶伸手掐住麗妃的脖子,臉上殺意浮現。
“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心知肚明。還用朕告訴你嗎?!”
“皇上,咳咳。。。。。。臣妾真的,不,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就算是。。。。。。皇上要判臣妾的罪名,也,也得讓臣妾死得瞑目啊。”
說話間,麗妃眼中的淚水已經滑落而出。那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在東方聶眼中,卻更加厭惡。
“好,今日朕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
箍在麗妃頸脖間的大掌,微微鬆了下來。東方聶扭頭對王太醫說道。
“王太醫,你把剛才的話,再對這個賤人說一遍。”
王太醫依言照辦,看著麗妃一點一點蒼白下來的容顏,東方聶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誰算計了誰?(三)
“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就沒有人能拆穿你的真面目了嗎?你這個用心陰毒的女人,居然連朕的孩子都敢害。”
大掌再次收緊,麗妃臉上的顏色,一點一點的白了下來,漸漸的,由白轉青,再由青轉紫。
麗妃的杏眸中翻出白眼,雙手在半空中揮舞著,似想抓住什麼。卻徒然無功。
“皇上。。。。。。”
見狀,秦武皺了皺眉頭,輕聲喚了句東方聶。
“即便麗妃有罪,但也得證據確鑿時,再由宗人府發落。皇上亂用私刑,只怕不好給天下臣民交代吧?”
秦武本想說,不好給張炬一個交代,卻又怕因此惹怒了東方聶。讓他就地將麗妃陣法。於是只得婉轉的勸解道。
“皇上乃一國之君,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是天下臣民的表率。亂用私刑之風一開,後果不堪設想啊。。。。。。”
東方聶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還是冷哼一聲,鬆開了捏住麗妃頸脖的手。
“哼,朕就等你招供認罪了,再殺你不遲。”
麗妃一把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足足過了許久,臉上青紫的顏色才慢慢地恢復了過來。
“皇上,臣妾還是那句話。我是被人陷害的。臣妾從未有毒害皇后,或者她腹中小皇子的心。”
“陷害?誰陷害你?是朕,還是朕的皇后啊?”
眼底閃過一道森冷的光芒,東方聶的樣子,十分駭人。
“你別告訴我,今日這宴席,不是你一手操辦的?”
“是臣妾。。。。。。”
“那麼,你衣裙上的薰香,不是你下令燻的?”
麗妃百口莫辯,只得點點頭,低聲說了句。
“是。。。。。。”
“這紫玉觀音,不是你哥哥派人送來的?”
護送觀音到京的人,是她哥哥張炬的心腹,眾目睽睽下,麗妃想要替自己的哥哥辯解,也無能為力。
“也許。。。。。。也許有人做了什麼手腳也不一定?”
誰算計了誰?(四)
“也許。。。。。。也許有人做了什麼手腳也不一定?”
“笑話,軍中事務,由你哥哥一手掌控。誰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腳?”
東方聶像看笑話一般的看著麗妃,眼底充滿了不屑。
“就算要做手腳,也是你哥哥的心腹之人做的。不是嗎?”
“。。。。。。”
“並且,朕記得,方才你再三想要將這紫玉觀音像送給皇后。若不是朕堅決推辭,只怕這會子皇后早已香消玉殞。麗妃,你好歹毒啊!”
“臣妾冤枉,臣妾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