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珩卻不見蹤影。
無奈之下,葉紫衣只得回家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在家中遇見東方月珩。
卻沒想到,正好在家門口遇見了匆匆而來的南宮牧。
託付(二)
“先生……”
看著那張憔悴的容顏,葉紫衣聲音一哽,眼淚幾乎就要掉下來。
“紫衣……”
看著葉紫衣如此模樣,南宮牧明白,她已經聽到了皇后小產的訊息。
“紫衣,我時間不多,只能耽擱一會。咱們進去說話吧。”
衝身後的信使點了點頭,南宮牧推起葉紫衣就朝屋子裡走。
“紫衣,逸兒可好?”
一邊走,南宮牧一邊向葉紫衣問道。
“很好。他今日有事出去了,先生要見他嗎?我這就去叫他。”
聞言,葉紫衣連跌聲地答道。
“不必了,紫衣。我今日來,是專程找你的。”
南宮牧突然止住了步伐,正色道。
“先生找我?”
葉紫衣心中一動,已經明白了南宮牧的來意。
“紫衣,幫我照顧逸兒。”
斂了唇角的笑容,南宮牧一字一句,鄭重其事的說道。
“若此次進宮,我有任何三長兩短。請你將當做你的親生骨肉一般對待。可好?”
“為什麼,先生?”
葉紫衣突然斂了悲慼之色,神色複雜地看向南宮牧。
“紫衣,我知道這件事讓你很為難。可如今,能讓我相信的人並不多。且只有你離我最近。所以,求你!”
眼底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南宮牧垂眸懇求的說道。
“先生,你明知道我不是不幫你。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見狀,葉紫衣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
“你知我對逸兒,視如己出。所以即便你不說,我也不可能不照顧他。可是先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聞言,南宮牧眸光閃爍的說道。
“先生,我不信以你的醫術,要治癒瘟疫,需要拖上這麼久的時間。你的故意的吧?”
挑眉看向南宮牧,葉紫衣清亮如水的眼底,清明一片。
“這一切,都是你們計劃好的是不是?”
託付(三)
“這一切,都是你們計劃好的是不是?先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深深地望了南宮牧一眼,葉紫衣眼底,閃過一抹不解之色。
“先生,以你的性命。去換他們的一個承諾,值得嗎?報仇雪恨固然重要,可你的性命,就不重要了嗎?”
“我一直以為,先生是個智者。應該懂得,活著的人,比死去的人重要。可是你為什麼自己卻還要犯這樣的錯誤呢?”
“紫衣,我何嘗不知道你說的這些道理。”
南宮牧眨了眨眼睫,嘆息道。
“可是對我來說,為家人報仇,將逸兒推上皇位,遠比我的性命來得重要得多!所以,這一局,我賭定了!”
“這個主意,是誰出的?”
抿了抿唇角,葉紫衣忽然挑眉問道。
“什麼?”
南宮牧不防她一下子轉移了話題,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是說,讓你在民間和朝堂之上建立崇高的威信,再將你推到風口浪尖之上。惹起皇上的殺意。是誰出的主意?”
葉紫衣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看向南宮牧。似想從他臉上發現些什麼一般。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先讓先生替皇后保住胎兒,再讓皇后流產,也是在你們的計劃之內吧?!”
“紫衣果然冰雪聰明。不錯,你料得一點都沒錯。”
點了點頭,南宮牧眼底閃過一抹讚賞之色。
“這一切,都是我們計劃好了的。目的,就是為了破壞東方聶在老百姓中的聲譽。讓他背上昏君之名。”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
“可是紫衣,你現在來追究是誰出的主意,有意義嗎?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先生怎敢篤定,如你出了任何差錯,他們還會兌現他們的承諾?”
見他一意孤行,葉紫衣忍不住暗暗嘆了一口氣。
“你是相信東方月珩?還是相信慕容瑾?”
託付(四)
葉紫衣忍不住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