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點了點頭,南宮牧不置可否。
“現在我還差幾位草藥,需要去準備一下。你先休息一下,不然晚上精力不濟……”
“是,先生。”
葉紫衣心虛地低下頭,不去看慕容瑾那雙火花四濺的眼睛。
“慕容公子,你也出來吧。別耽擱紫衣休息!”
慕容瑾正想說話,南宮牧已然開口,替葉紫衣解除了危機。
聞言,慕容瑾只得無奈地應了一聲,丟給葉紫衣一個以後再找你算賬的眼神。尾隨著南宮牧慢步走出了屋子……
“慕容公子可知,我為何要叫你出來?”
院子裡,微風輕拂。豔麗的荼靡花開滿枝頭,極盡絢爛之姿。
慕容瑾尚未站定,一旁負手而立的南宮牧,已然開了口。
抬眸詫異地看向南宮牧,慕容瑾的心,在看得南宮牧臉上暗沉的神色後,驀地一沉。
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問道。
“莫不是南宮先生有事情要吩咐慕容去做?”
“我能有何事需要慕容公子幫忙的?”
唇角勾起一抹譏笑的弧度,南宮牧清癯的臉上,滿是憂思。
“慕容公子是聰明人,何苦自欺欺人?”
“先生是說……”
身子猛然一顫,慕容瑾腳下一軟,一個蹌踉差點跌倒在地。
若不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身旁的石桌。只怕便要出盡洋相了……
“紫衣的傷勢……”
“沒錯,你想得一點都沒錯。”
點了點頭,南宮牧截住了他未出口的話。殘忍地證實了他心中的想法。
“紫衣的傷勢,並不如我說的那般樂觀。”
為你好,所以隱瞞(二)
“紫衣的傷勢,並不如我說的那般樂觀。”
“那先生方才為何那樣說?”
焦躁矇蔽了慕容瑾的理智,讓他的話語間不由自主地帶了幾分責備。
索性,南宮牧並未同他計較。只扭頭冷冷地睨住他。
“我說了能將紫衣的傷勢徹底治癒嗎?我只是說,有了千年茯苓芝,便好辦多了。卻並未說,有了千年茯苓芝,就萬事大吉了!”
“那先生的意思是……”
慕容瑾深呼吸了一口氣,想要壓下心中那強烈的不安。
“紫衣此次傷得很深,五臟六腑皆受到嚴重的傷害。且又錯過了最初三天的最佳療傷期。若非東方公子及時封住她的內力,只怕她此刻早已香消玉殞了……”
南宮牧的薄唇緊抿成一線,深邃的眼眸顯得淡遠難測……
“我方才為她號脈時發現,她此時的經脈,正在逐漸萎縮。只有尋常人的一半細小。若長此以往,她的經脈只怕會完全萎縮,成為廢人!”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
南宮牧每說一句,慕容瑾的臉色便白上一分。
心中似被猛擊一下,一霎時四腑五臟都移了位。
全身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