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東聖國,卻流傳著——“生女當生煙芙女,嫁郎當嫁東聖王”的膾炙人口的民間童謠。
“時間,是最可怕的東西。能改變一切!情之一字,是最能移心易性的東西。”
見慕容瑾沉迷不語,東方月珩接著說道:
“我相信在母后心中,我們永遠是她心愛的孩子。可,她現在不是隻有咱們兩個孩子。隔了二十多年,我不敢肯定,一切,都還似從前……”
是啊,慕容瑾這才驀地想起,除了東方月珩以外。他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母后她,到底變了沒有呢?
給她的殺夫仇人生孩子,到底是迫於無奈呢?
抑或者心甘情願?!
這一切,在未得到證實之前,都是一個未知。
到此刻,慕容瑾才真正明白,東方月珩為何能壓抑如此多年,而不去認母的原因……
“那皇兄打算怎麼辦?”
“變沒有變,只要試探一下,便一清二楚了!”
日頭漸落,天邊,沒有鳥影也沒有流雲,只是胭脂色的一片,薄薄的暈染開去。
東方月珩的眼神清清冷冷,嘴角似淡似倦微燃笑意。
就如孤松挺立,江月清朗一般從容的風光。眼底,卻無嗔也無喜,目光空濛。
東方月珩的圖謀(一)
“試探?如何試探?”
聞言,慕容瑾挑眉問道。
“皇兄是否已有什麼好辦法?”
“辦法是有的,只是還需要瑾弟的配合。”
說罷,東方月珩附耳在慕容瑾耳畔,低聲說了幾句。
“不行,這絕對不行!”
未待東方月珩說完,慕容瑾便劍眉一皺。毫不猶豫地否決道。
“這方法太過冒險,我絕不會同意皇兄以千金之軀,輕涉那危險之地。”
“傻瓜,我知道你擔心我。可你放心,若沒有全身而退的萬全之策,我又豈會輕易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東方月珩勾唇一笑,看向慕容瑾的眸光,溫存而慈愛。
“瑾弟,相信我,大仇尚未得報。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可是……這方法還是太過危險了。皇兄,你要知道,當年東方聶之所以肯放過我們,不是因為他心慈手軟。而是母后以命相逼,他怕母后有什麼閃失,才會就範的。”
慕容瑾長身而立,身後是漫天的霞光。那天邊的火燒雲,將青翠欲滴的群山籠罩在一片豔麗的金光當中。
仿若一副絢美璀璨的畫卷!
好似山如畫中景,人如畫中仙……
“這些年來,他只怕時時刻刻都在後悔。當初不該放我們離去。他若知曉,不,哪怕他只是懷疑你是當年的小皇子。只怕都寧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
見東方月珩淡然而立,目光堅定,不為他的言語所動。慕容瑾皺了皺眉頭,又繼續遊說道:
“更何況,如果皇兄提前暴露了身份。那我們的復仇大計,又如何能夠順利地進行下去?!皇兄這一招,有百害而無一利。我絕不贊同!”
“瑾弟,你聽我說。”
東方月珩搖了搖頭,回過頭來看他,眼神一時變幻莫測,許久,才終於嘆了口氣。笑容疲憊……
“其實你錯了,這事雖然有些危險。可對咱們來說,倘若成功,則受益匪淺!”
東方月珩的圖謀(二)
“瑾弟,其實你錯了。這事雖然有些危險,可對咱們來說,倘若僥倖成功,則必將受益匪淺!”
對東方月珩的說辭,慕容瑾本是不信。可見他說得如此篤定,也只得強壓下心中的不安,等待他的解釋。
“皇兄若是能有充足的理由說服我,我便信你之言。否則,我一樣不會同意!”
“那好,你聽我說。”
見狀,東方月珩無奈一笑,清澈的眼底流淌著一種讓人信服的光華。
“且不說此去,東方聶未必就能證實拆穿我的身份。就算他有所懷疑,也未必就能拿出真憑實據定我的罪!”
“瑾弟你想,有幾人敢大搖大擺地走到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面前?主動去送死的?!更何況,你可別忘記,我現在是什麼身份?”
說到這裡,東方月珩頓了頓。語氣篤定的說道。
“只要順利地完成了這次的屠魔任務,有了武林盟主這層身份作庇佑。東方聶就算心中起疑,也決計不敢光明正大的動我半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