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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子氣的下場?

“哎喲我說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難怪早上出門聽著喜鵲叫呢!”

劉悠正在金玉堂初建之時便給自己留的一個院子裡和果果說著趣聞,便聽見一聲滿是怨懟的嬌嗔。看著這位年紀三十上下的少婦,縱是劉悠也不禁有點口乾舌燥,倒不是他不堅定,但任哪個男人見了這個媚骨天成的妖jīng也得起反應。當然,得是正常的男人才行。

“秦掌櫃的辛苦了,這金玉堂總號若不是得您打理可沒有今天。”劉悠艱難的把目光從她身上挪開,不過這話倒是真心話。

秦淑咯咯一笑,這位小爺處事果斷狠厲,可有時候卻又是一副靦腆的初哥模樣,令自己總忍不住想逗弄一下,咳咳,也只敢想想而已了……

她是認識果果的,劉悠沒有介紹果果的身份,但說明了果果才是這間金玉堂的大股東,所以秦淑也施了一禮,心說你把人家娶進門那還不都是你劉家的。

“在爺面前奴家哪敢稱一個您字,莫不是要打殺奴家麼!”這話沒有半分撒嬌的意思,換個粗壯的大漢如鮑天說出來亦無不可,不過那個奴家換成末將。但從秦淑口中說出就偏偏讓人腦中一嗡,恨不能趕緊天黑來他一番**。

劉悠終於明白了白居易《琵琶行》中的那位江州司馬為何會青衫溼了,這你妹的想不溼也難啊!

第十八章 兩件事

() “得了,早就說過,在我面前少來這一套,”劉悠還想起當年第一次見秦淑時,那時她還是教坊司的人,被老子劉錫辰給弄了過來,當時也不自覺的流露出職業病一般的魅惑表情,結果被劉悠給板起臉來一番狠訓。

“這幾年金玉堂多虧了你,這是實話實說,我是要多謝你的。”劉悠說著,對秦淑抱了抱拳,雖然是坐著,但對於秦淑這樣身份的人來說,劉悠已經算是“禮賢下士”到了極點,趕忙連道不敢當。

劉悠卻接著道:“秦掌櫃,這三年多來我自問也不曾虧著你,如果方便的話,可否告知你現在有多少身家?”

秦淑不明其意,但還是老實答道:“您是大方的東家這沒的說,天下也找不到您這麼做生意的,而奴家平時也沒有花費的地兒,這些年也有個二三十萬兩的存銀吧。”

“二三十萬兩,也不算少了,那秦掌櫃可還有什麼打算,或是就這麼在金玉堂做一輩子?”劉悠品著茶,淡淡問道。

可惜茶雖是好茶,但卻太苦,人生已經夠苦,所以劉悠還是偏愛花茶更多。

劉悠能淡定的說,但秦淑聽起來就淡定不了了,這分明是要趕人的意思啊!金玉堂雖是劉悠的產業,準確的說是果果的產業,當時的銀子可都是果果出的,但這二位除了開張那會還算“忙活”了一陣,其他時候哪見得到他們人?

秦淑不是東家,但金玉堂就像她的孩子一般,看著它一步步成長,在天都城打出名氣,分號在各地的建立,與同行間沒有血腥的廝殺,她是真的累在其中也樂在其中。她很希望自己能夠某一天看到金玉堂能開到四大帝國甚至清秋城去,成為天下最大最高檔次的青樓!

但聽劉悠的話中意味,似乎是不想用自己了,儘管自問沒有做錯什麼,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一定有錯才不讓你幹,而真的犯錯了也不見得就不讓你幹。

秦淑作為一個女人,而且是年紀已經算是頗大的女人,其實能走的路並不多,或是找個或官員或富商嫁了,也算下半輩子無憂。但就算嫁了最多也只能是妾,遇到好一些的主母也就罷了,若是遇到那種強勢又雞賊的那處境可比下人還要不如!秦淑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男人女人沒見識過,動了真情拋家舍業浪跡天涯的有沒有?肯定是有,但這種人全天下可能也找不出三五個來,跟皇帝的稀有程度是一樣的!

就如同剛才秦淑所言,她的身家已經是很多人難望項背的,一般的商人能有個十萬兩的家底就已經算是富甲一方了,她有這雄厚的本錢又何必再傻傻的去看男人的臉sè?所以不知不覺當中,秦淑已經把自己的未來也好,志向也好,都放在了金玉堂上,她從未想過離開,更沒有想到過會“被離開”。

“東家是覺得奴家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還是覺得每年分給奴家的銀子多了?”秦淑的語氣很難說是低落還是失望亦或是憤怒,按說她也是見慣世情的人,但此時她確實失態了。

劉悠見場面有些冷,才發現是對方誤會了自己,微微尷尬道:“秦掌櫃想岔了,金玉堂總號一年能有百十萬兩的進賬全是你的功勞,這點我和果果著實汗顏,所以絕沒有過河拆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