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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開酒樓的時候那人就已經痛暈了過去。

劉悠和老爺子在齊豹等官差的“陪同”下走在最前面,而那群叫著嚴懲兇手計程車子則遠遠的綴在後面,嘴裡的口號聲也漸漸低了下去,他們實在不明白那個少年怎麼就有這麼恃無恐,其中當然也就腦筋活絡的人發現既然有恃,恐怕這所恃就不是那麼簡單。所以某些人越走心越涼,與前面的隊伍距離也就越大。

但畢竟只是小縣城,走來走去不過盞茶時分也就到了縣衙,已經有衙役提前一步跑回來報了信,公堂已經升起,拿著水火棍的兩排衙役心不甘情不願的等著犯人帶到喊一聲堂威早早散了。圍觀看熱鬧的百姓太少,審案又不能關上大門,那毫無顧忌的冷風呼呼往裡面直灌的感覺實在不好。

縣太爺可不會早早的坐在這裡等著,所以劉悠等人進了大堂之後齊豹才往後堂去請,順便也提個醒說明一下這一老一少的情況,免得胡亂判案惹出什麼事端來。

縣太爺姓嚴,嚴於律己寬於待人的嚴,四十多歲的年紀卻保養的不錯,面sè紅潤有光澤,身體微胖卻還沒有到大腹便便的地步,想來怕是這永樂縣的油水太少,想胖爺心有餘而力不足。四十來歲還在一方當縣令,只能說混的很不好,原因無非是沒有背景,沒有眼力,沒有本事。對於這種三無人員,別說劉悠,連稍微有點家財的富戶都不把嚴縣令放在眼力。

一聲驚堂木響,威武的堂威喊起來,便算是升堂了。

嚴縣令已經從齊豹那裡得了訊息,知道是一個少年和一群士子起了衝突,少年打了其中兩個人,一個差點絕了後,另一個是鐵定殘疾了。這案子就是糊塗官也能判,罰銀子,關上幾年,要是有人想落井下石判個充軍也是可以的,至於充軍路上會不會發生意外那就不是自己的責任了。可偏偏又扯出江湖上的事兒,嚴縣令是正經的科舉出身,但在基層混了這麼些年也知道官場對於江湖的態度,響馬大盜之類的偽江湖是可以惹的,但有正經門派高來高去的那些人還是難得糊塗一點比較好,很不幸那個少年似乎就屬於後者。

一邊是江湖人,一邊是得罪不起的以黎家為首計程車子們,嚴縣令上堂之前便有了決斷,各打五十大板罷了,回頭再向黎家說明一下原因,你黎家也不想天天把腦袋塞在褲襠裡過rì子不是?

結果既然已定,流程還是要走的,擺出一副青天的姿態,嚴縣令便開始審案。

“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很老套的開場白,士子有功名的自然不用跪,這話便是問劉悠和冷老的。

劉悠微微一笑,“身有功名入堂不拜,”,又指了指老爺子,“年七十以上者入堂不拜。”

有功名的江湖人?嚴縣令狐疑的扭頭看了看齊豹,你這整的什麼事兒?

劉悠不想多事,旁若無人的走上前掏出懷裡的牌子放在嚴縣令的案前,問道:“這可算是功名?”

牌子乃是赤銅所鑄,不過小孩兒巴掌大小,正面用陽文刻著“天照”二字,背面是一個“子”,便是子爵的身份證明了。倒也無需刻印名字,畢竟敢冒充的人太少,真能冒充的也不是一般人。

嚴縣令連忙起身,恭敬的將銅牌雙手遞還給劉悠,突然一個身影在眼前浮過,低聲問道:“閣下可是劉尚書府上二公子?”

劉悠微微驚訝,不解道:“大人如何認出我來?”

之見那縣令向後跳了一大步,大聲喝道:“左右,快快拿下這狂徒!”

劉悠一怔,旁邊的師爺與齊豹也愣了,他們是挺清楚了這兩人對話的,人家是尚書家的公子又是子爵身份,您這是發了失心瘋了不成?黎家在那位尚書面前就是個渣啊,至於麼?

眾人沒有反應過來,嚴縣令卻是敏捷的幾步走到齊豹身後,大聲道:“今rì有行文到本縣,說有一人冒充劉尚書的二公子,我朝子爵劉悠,四處坑蒙拐騙無惡不作,令各縣留意此人。你們還不快將此人拿下,到時候本縣為你們請功!”

聽到這話,劉悠原本有些愣神的臉sèyīn沉了下來,時隔三年,那些魑魅魍魎竟然還沒有死心!·

一旁計程車子們也咋呼起來,若不是劉悠在酒樓露了一手,怕是就要衝上來替天行道了。

齊豹並未聽說上面有什麼行文到此,憂心道:“縣尊,此事非同小可,若這位真是子爵大人,那咱們可就……”

不等嚴縣令答話,劉悠已經冷笑出聲,“嚴縣令是吧,給你行文的人難道就讓你用這幾個衙役來拿我,未免也太看得起你們了吧?”

“不必他們動手,”一個略微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