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接著反問道:“這麼說您老覺得自己就是這個打理唐家事物的人咯?”
唐洪呵呵一笑,“我這個老頭子哪裡還有jīng力管那麼多的事……”
“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何不在自己府上歇著,何必跑到這裡來管這麼多的事?”果果搶白道,這些話是之前劉悠在馬車中交給自己的,既然大家都想搶權那就肯定不是鐵板一塊,最好是能讓他們窩裡先鬥起來。
果果又看向眾人道:“看來諸位今rì來此的目的都是一致的,那麼覺得自己有能力暫代家主的便請移步花廳,如果像唐洪族老一般覺得年紀大了jīng力跟不上的那麼便請各自回府吧,難道自家的生意都不用打理的麼?”
唐洪的臉sè一時紅一時白,沒想到八十老婦崩倒嬰孩兒,被果果擠兌的自己挖了個坑自己跳,總不能再厚著臉皮說自己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場間其他的老傢伙也幸災樂禍的看著唐洪,心想大小姐好厲害的一張嘴,出頭鳥果然沒有好下場,這下唐洪無論如何是再沒有臉去爭家主了,也算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果果的話說完之後大堂中仍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起身往花廳去,果果嫣然一笑道:“既然諸位都覺得自己能力不夠,那此事就不用再議了,我還要去給爺爺問安,就散了吧。”
散了?散個屁啊!眾人心裡罵道,我們一大早連早飯都沒吃就跑過來,結果等你等了兩個時辰,聽你說了兩句話冷嘲熱諷一頓就散了?我們是閒的跑來犯賤的不成?
剛剛說話的少年眼珠一轉,道:“既然家主染央,我們這些晚輩也當探視問安,只是現在大家都還不知道家主是得的什麼病,我們也認識好些郎中,或許可以援手一二。”
果果看了他一眼,冷道:“承蒙費心,有爺爺替我爹把脈,那些江湖郎中不提也罷。”
少年仍舊滿臉堆笑道:“非也非也,老家主雖然身懷絕技,但對杏林一事卻不見得在行,多些人出出主意總是好的!”
“咳咳,這位兄臺的話倒是不錯,果果,我讓宇非來給伯父看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安排?”
劉悠終於開口,他實在有些不耐煩這些人在眼前扯皮,簡直就是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來休想輕易撕下去。
那少年被劉悠截了話頭,見他眼生,便不屑道:“你是何人,家主的並豈能讓你一個外人隨便帶個人來看,除了岔子你能負得起責任麼!”
劉悠摸了摸鼻尖,見身旁的案几上連杯茶都沒有,心中更是不耐,“難道你找的郎中都是姓唐的,還是說因為你姓唐就能負的起什麼責任了?”
少年見劉悠還敢反唇相譏,惱羞成怒道:“唐家人說話,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
劉悠嗤笑一聲,不緊不慢環顧四周道:“城主請我帶人來給你們家主看病,難道我沒有資格坐在這裡?不過果果啊,你們唐家的待客之道還真是特別,連茶都沒有一杯,難道都讓這些人給喝光了?”
果果見他又在耍寶,抿嘴笑著配合道:“倒是我唐家失禮了,沒想到城主能請到劉公子前來,實在是令寒舍蓬蓽生輝!不過您也看到了今rì事多,還請劉公子稍坐片刻。”
兩人這一唱一和還真是鎮住了在場不少人,大小姐口中的城主只能是一個人,那是什麼身份?對在座這些人可以說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們想上杆子追著替城主辦事人家還不見得搭理自己,對這個年輕人會用請這個字?劉公子,這是哪家的公子,太子也沒這待遇啊!
其實劉悠這些rì子也沒見過那位清秋城主,但知道是玄字輩的人物,又恰巧是三師兄的弟子,比其他玄字輩的人還要親上幾分,扯他的虎皮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回頭跟三師兄打個招呼的事罷了。
那質問劉悠的少年現在腦子已經有些不夠用,城主請來的人別說坐著,就是躺著你也得恭恭敬敬的伺候著,但到底是真是假倒是有待商榷。
唐洪見劉悠實在有些年輕,習武可以駐容養顏是有的,但是返老還童這種事兒他還沒聽說過,有些皺著眉頭問道:“這位公子真是城主大人請來的?”
劉悠望向宇非,宇非會意道:“這位是城主師祖的師叔,列位無需懷疑!”
宇非這話說的拗口,但卻擺明了劉悠身份,城主是玄字輩的高人大家都知道,比他還高一輩的就只有地字輩了,這位劉公子竟然是地字輩?唐洪等人的臉sè十分jīng彩,地字輩都是一百來歲的人,雖然說十二人中已經有五人已經過世,但剩下的那七個大家就算沒有親眼見過也有過耳聞,這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