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對視一眼,唐璋輕輕點了點頭,唐勃會意道:“既然如此,此事我們也沒有異議,這些rì子就要有勞大小姐了!”
說完又一改之前的態度對劉悠恭敬道:“劉公子乃是隱門前輩高人,正巧我有一位至交好友也很是痴迷武學,但一直苦於沒有良師益友相伴,不知劉公子可否對我那朋友指教一二,也算是提攜後進了。”
劉悠冷笑一聲,暗道你們的準備功夫做得還真是夠足的,這位“好友”的能耐恐怕不小,因為果果的老爹和爺爺都或主動或被動的選擇不插手,所以本來是打算拿來震懾果果和家主這一脈的,結果天降劉悠,便順道用來試探劉悠勒。
但令劉悠很不解的事冷老去了哪裡,自己來清秋城的第一天便見到了冷老,也就是說他並沒有隨唐耀龍去那個銀礦,可偏偏唐家出事的時候他又不在,著實有些奇怪。劉悠倒不擔心冷老已經遭了毒手,以他老人家的身法就是三師兄出手估計逃也是能逃掉的,如此說來就是有人將他支開了。
見劉悠不答話,唐勃又對身邊一人道:“阿豹,還不快去向劉前輩請教!”
劉悠冷言旁觀者祖孫二人小丑一般的做戲,又見唐勃身邊那人個頭不高身體jīng瘦,雙眼炯炯有神帶著無比的寒意,而太陽穴則鼓起有半寸之高,一看便知是內功已有小成。劉悠知道這就是個天梯局,先架好梯子把劉悠捧上去,又是前輩又是高人的,然後找人把劉悠擊敗將梯子一撤,劉悠自然便被打落塵埃,到時候再說什麼也沒有底氣。
這種圈套劉悠五歲的時候就不完了,但看這人的功夫也不比自己高明多少,便有了練手的心思。閉門練武終究沒有生死搏進步殺來的快,當rì與訾微一戰雖然是片刻的事情,但劉悠從中收穫良多,之後與宇非切磋那也只是點到為止,今rì難得有個與自己伯仲之間的敵手,劉悠不想放過。
劉悠看似對唐勃,其實卻是對阿豹說道:“教導倒是無礙,只是切磋之間難免有死傷之虞,怕是傷了和氣。”
唐勃心中暗喜,阿豹是他從赤河帝國找來的高手,已是六段的境界,此人下手極其狠毒從不留手,而且很喜歡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打法,就算遇到七段也敢硬碰硬的去幹,所以和他對敵的人沒有不心虛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人家上來就搏命,誰也扛不住。
阿豹平靜道:“比武又不是花架子,生死由命。”
劉悠點點頭,起身下場時瞟了宇非一眼,意思是你小子可要幫我壓陣,實在不行就出手,面子什麼的都是浮雲,要是傷了xìng命一百斤面子也沒了!
果果沒想到劉悠真要去打,她對劉悠再瞭解不過,他不可能沒看穿這種把戲,但既然他要做那就連自己也阻止不了,只好上前小聲關切道:“多加小心,不行就撤!”
劉悠點點頭讓她放心,一指門外的院子,對阿豹道:“請!”
“請!”
第五十章 暗器
() 說是二人比武,但從身份輩分上來說劉悠都要比阿豹高上太多,照常理這場架是無論如何也打不起來的,但既然劉悠點頭應允,唐家眾人當然樂於看他吃癟。
嗯,即便是劉悠贏了,那就換成看唐璋祖孫吃癟好了,反正又不關己事……
大堂正門前就是一個不小的院子,下人們匆忙把花花草草挪到角落裡給劉悠和阿豹騰出地方,二人又沒有槍戟之類的長兵器,場地的大小算是夠了。
劉悠清早練完功之後便跟著果果來了唐府,身上穿的還是練功服,倒是正好與人動手。而阿豹則是一身短打粗布衣衫,似乎就是隨時準備與人拼命的樣子。
兩人在院中站定,唐家人老一輩的和果果站在大堂門前,小一輩的圍繞在兩人周圍,劉悠突然有一種自己在天橋底下打把勢賣藝的感覺……
兩人站在場中互相看著對方,既不說話也不動手,兩人要是都換成盤坐在地上倒像是比坐枯禪。
“二哥,你說他們怎麼還不動手,難道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一個唐家的後輩問旁邊的人道。
旁邊那人故作高深道:“你懂什麼,這叫氣勢,誰先動手誰就先輸了氣勢,所以說高手都是後發制人的!”
問話的人恍然,讚道:“還是二哥見多識廣!那你看誰會先動手?”
二哥想了想,道:“應該是那個阿豹吧,這劉悠可是隱門的高人,輩分高的嚇死人,沒有兩把刷子誰信,而且是家主看上的女婿,還能差的了?”
“說的也是,不過他和大小姐不是定的娃娃親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