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悠一臉菜sè的嘆息一聲,說道:“只是讓莫老闆挑一些好點的壯漢給我,一年估計也就萬把兩都不到的生意,還不夠哥哥你塞牙縫的。”
雷鳴若有所思了片刻,歉然道:“這事兒是哥哥我多嘴了,待會等大哥來了自罰三杯!”
劉悠剛要插科打諢把這事兒糊弄過去就算了,門口卻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老二,這才等了多久就要罰我三杯,我看你們是皮癢癢了吧!”
雷鳴雷寂就似聽見貓叫的耗子一般蹭的就站了起來,劉悠聽那語氣自然也知道是大公子雷震到了,連忙起身整了整衣襟。
雷震的長相在三兄弟中算是中等,遠比不上雷鳴的白麵濃眉,但要比雷寂的猥瑣相好多了。兄弟三人身高相仿,都是將近七尺的漢子,只有雷鳴微微高出一寸不到。雷震一張國字臉,下頜光滑,只有唇上留著一道一字須。但其實不會有太多人去在意他的長相,因為無論是初見還是舊識都會被他身上那種氣勢所震懾,這種氣勢並非是一種富貴氣,倒更像是經歷過屍山血海的那種殺氣。
雷震進門沒有先看向自己的兩個弟弟,而是上下細細打量了劉悠一番,而同時劉悠也在打量著這位青州的未來之主,兩人相顧不語,雷鳴雷寂自然是不敢說話。
“好,好,好!這位就是劉悠兄弟了吧,果然是少年英傑!”雷震連說了三個好字,似是客氣,又似是發自真心。
劉悠也笑著施禮道:“久聞雷大哥之名,南路軍馬上殺敵,回鳴城馬下治民,真可謂文武兼備之全才!”
原來雷震竟是在南路軍歷練過的!
雷震臉sè微不可查的變了變,雷家無論在青州有多大的權勢,但軍隊是絕對不染指的,這也是天照帝國曆代皇帝的底線。南路軍本就是遠離中樞駐紮在青州,雷家要是想上下其手安插親信絕不是難事,有個十年二十年的功夫就能讓南路軍成為雷家的私軍,那青州與自立一國何異?
所以青州是天照帝國三路大軍中唯一一路將領更換頻繁若走馬燈一般的軍隊,雖然這對整個南路軍的戰鬥力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但幸好赤河帝國遠沒有金瓜帝國兇殘,南路軍更多知識一種威懾力罷了。
雷家的大公子竟然在南路軍中待過!這個訊息要是傳了出去,怕是龍椅上那位也是要動動心思的!
雷震以為這個訊息是兩個弟弟說給劉悠知道的,但又覺得雷鳴是絕不可能,雷寂雖然有時候胡鬧輕佻了些,但也不是沒輕沒重的人。劉悠當著他的面說出這件極隱秘的事,究竟是有什麼目的?
不過既然劉悠能當面把這個話題挑開,就說明他沒有存什麼惡意,而且他的身份又在那裡擺著,雷震總不能把人家直接拿下壓回去吊起來打吧?
雷震呵呵一笑,指著雷寂道:“你是我們家小三子的兄弟,那自然也就是我雷震的兄弟,咱們便無需扯那些沒用的繁文縟節了!”
劉悠見雷震坐下,自己才落座笑道:“雷大哥說的正是,家兄名字中也有個震字,今rì見到雷大哥真彷彿見到我自己大哥一般無二。”
“劉震將軍我也是久聞大名的,能在西路軍征戰沙場著實讓我眼紅的很吶,只可惜一直緣鏗一面。”
劉悠雖是年紀最小,但卻是客人,席間便由雷寂斟酒。雷震先舉杯為劉悠接風洗塵,劉悠又敬過雷家三兄弟的款待,一番客套自然必不可少。
雷震才提起剛才罰酒的話題,便自然而然的問起,雷鳴剛才就已經有些小尷尬,這下就更只有喝酒不說話。劉悠便把和莫言老闆做生意的事情大致說了一說,雷震卻只是一笑並未多言。
酒場永遠是個套交情談生意化恩怨的好地方,但在座的四個人並無生意可談,更談不上恩怨二字,至於交情,雷家老三和劉悠的確算的上指教好友,但要讓他兩位人jīng似的哥哥一頓酒下來就和劉悠交心那顯然不可能。
既然以上的話題都沒有,那男人之間的話題便只剩下了一樣,那就是女人。
雷老大的女人是誰都不重要,因為這三個小子沒有一個敢拿他開涮的,雷老二既未婚娶又沒有什麼風流韻事,實在缺少談資,至於雷老三,不提也罷……
於是受害者便只有劉悠。
雷鳴身為雷家大管家,卻好似也是整個鳴城的大管家,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不過話又說回來,鳴城與雷傢俬產好像也沒有多少區別。
“現在鳴城都傳一位少年公子一擲千金為紅顏,賢弟,你這一來可就是出了大名啊!”雷鳴調笑著說道,“不知那位婉娘是何等的天姿國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