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5部分

槓?”

劉悠壞笑道:“銀子這東西誰都不嫌多的,我這才來一天就花了小兩萬兩了,讓我家老爺子知道了又得罵我敗家……”

雷震望著他感慨道:“往rì別人說窮人不會叫窮,只有有錢人才會叫,越有錢叫的越兇,今rì看來簡直是至理名言!你劉悠的幾個金玉堂簡直就是個金礦,說是rì進鬥金也不為過,今天花的在普通人看來是一筆天大的數字,但可能還沒有你一天賺得多吧?”

“回頭想想,當年還是佔了你們雷家的青雷館,不過這份子可已經分給雷寂了,莫要想再在我身上揩出油來!”劉悠笑著說道,“不過銀子這東西雖然再多也不嫌,但總得有命花才好,雷兄你說是不是?”

“恩?賢弟這話未必有些危言聳聽了吧?”

劉悠搖搖頭,認真道:“劉家雖然現在算得上顯赫,但卻和雷家不能比,雷家根植青州百年已是枝繁葉茂,可劉家更像是空中樓閣,高處不勝寒吶!”

雷震打了個哈哈,“劉尚書正當壯年又有聖寵,再庇佑數十年毫無問題。你大哥劉震有勇有謀,在西路軍被公認為鄭元帥的接班人,而你就不用說了,我已經把你誇得跟花兒似的,再說我都要吐了。”

劉悠沒有因為雷震的誇獎而自得,反而神sè凝重,“雷兄說的不錯,我若是用心仕途,也有信心他rì封侯拜相,我大哥若再立下赫赫戰功西路軍主帥之職也可收入囊中。但是,”劉悠話鋒一轉,“以雷家雄踞青州百年基業,尚沒有插手到軍隊之中,我劉家兩代憑藉聖寵就走到文武的頂端,難道是好事?”

“這難道還不是好事?”雷震露出官方笑容,淡淡的反問道。

“雷兄和我何必還來這一套,”劉悠有些不滿道,“說直白些,就算群臣不眼紅,上面那位也不會允許有一家臣子獨大的,什麼時候劉家走到那一步,怕也就是家破人亡之rì。”

雷震“恍然大悟”道:“那賢弟又有什麼打算呢?”

“我不知道咱們兩家上一輩關係如何,但我與雷寂是好友,今rì見到雷大哥與雷二哥,發現你們也是寬厚豁達之人,所以我想,雷家和劉家,難道不能一同發展?”

雷震拿起酒杯慢慢呡著,忽而笑道:“其實不管劉家還是雷家,都是為陛下做事,只要一心忠君,自然不會有什麼禍事。家父與劉尚書雖然往來不多,但也是慕名已久,我們這一輩能夠交好,想必兩位老爺子都是樂見其成的。”

劉悠見他充分發揮著顧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就是不應自己的話,心中有些不快,但也知道此事是自己魯莽,怪不得雷震。劉家雖然現在風光,但在雷家眼裡其實算不上什麼,這百年來比劉家還要風光還要顯赫的家族不是沒有,可結果呢,還不是都沉寂下去。唯有雷家韜光養晦長久不衰,坐看群臣百官,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又何必與劉家扯不清?

說到底,並非劉悠沒有誠意,而是劉家沒有資本!一個尚書,一個元帥,一個子爵,能帶給雷傢什麼?雷家就像一個無yù無求的人,在一方小天地裡自給自足,犯不著蹚渾水。

劉悠想通此間關節,只能自嘲一笑,扯開話題聽雷震說些青州風物民俗和官場趣聞,也算是主賓盡歡。

翌rì一早,劉悠早早的起身,用過一碗白粥和幾樣青州特有的jīng美點心作為早餐之後便在雷寂外宅的後院裡呼吸吐納起來。這是這幾年已經養成的習慣,風雨不輟。

本來昨晚雷震是邀請劉悠去他的外宅休息的,但劉悠想到雷震畢竟是有家室的人,斷沒有白天沒有登門大晚上來睡覺的道理,於是笑著說還是雷寂那個光棍的宅子住的自在,改rì再正式登門拜訪。

以雷寂那廝的xìng子,喝的酩酊大醉自然是常事,但裝醉也是老手段,不過不管怎樣,不睡到rì上三竿他是絕對不會起床的。管家等人知道劉悠是三公子的貴客,人家在後院裡閉著眼睛練功自然也管不著。

劉悠按照老爺子傳授的心法運功小半個時辰,四肢百骸無一不舒爽,心道這份心法果然霸道無比,雖然既不能防守也不能殺人,但是無論修習什麼內功它都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不知老爺子是怎麼琢磨出來的。

正當他暗自感嘆的時候,老管家卻前來說有人尋自己,劉悠微微一笑,心想來的還真是時候。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天都城侍奉老母的易峰,劉悠在永樂縣的時候就發了信讓他到鳴城來,但不必著急,算算rì子也才過去不到十天功夫,看來易峰還真是慢悠悠晃盪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