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凡人?既然不是凡人那自己這個凡人還是趁早消失的好。
“哦,原來那個人叫什麼金哲啊!”果果雙手捧著一個桃子啃了一口,“那人功夫也算不錯,抓了我以後就直接出城了,然後就問我老師是誰,有什麼獨門的心法之類。”
“恩?居然是為了這個?”劉悠和雷寂相視苦笑,他們猜了太多種可能,好幾個勢力對頭都一一分析了一遍,甚至連最下三濫的綁架勒索都考慮到了,卻沒想到那金哲是貪圖功法。
劉悠想了想,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原來這事兒還是出在我身上!”
果果擦了擦嘴角的桃汁,沒好氣道:“哼,才反應過來,讓你跑一趟中京不冤吧?”
劉悠苦著臉賠笑道:“讓你受苦了,不冤,一點也不冤!”
“我說,你倆打什麼啞謎呢,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雷寂一臉迷茫的看著二人,狹促道。
劉悠自動遮蔽了他這德行,把自己在鴻雲府露了一手的事情說了一遍,想必那金哲就是看出了什麼門道才起了貪念鋌而走險的。
“分明是你顯擺來著,幹嘛不抓你反而要抓我啊!”果果恨恨道。
“誰讓我喊了你一聲師姐呢,師姐總是比師弟知道的多一些嘛!”劉悠一個不著痕跡的小馬屁趕緊送上,逗得果果很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腦袋,看來是認同了金哲的眼光。
“那傢伙雖然擄了我走,但也算是江湖漢子,沒有怎麼逼我,但他師兄就不是什麼好人了,所以我就把他們都殺了!”
“等等,金哲還有師兄?”劉悠吃了一驚,原本以為金哲是個獨來獨往的人,現在居然牽扯到師門,這就不太妙了。
果果點了點頭,似乎知道劉悠在擔心什麼,解釋道:“他是這麼叫的,不過都是中毒死的,應該找不大我頭上。”
劉悠看了雷寂一眼,雷寂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道:“既然殺了小的,保不齊什麼時候老的就出來了,讓人查一下吧,如果是什麼小門小派的結果了算了,沒有千rì防賊的道理。”
“那就讓唐家的人去查吧,咱們在金關可沒什麼勢力。”
雷寂搖了搖手指道:“你忘了咱們幫了金關的某個大人物了?讓他們去查應該更快吧!”
劉悠大悟,怎麼把這麼個金字招牌給忘了,展顏道:“回頭請金睿幫忙查一下,希望他跟那個金哲不是什麼親戚。”
於是劉悠又把自己幫了誠王的事情對果果說了,自己和雷寂打算在金關置產業的事情也沒有瞞著她,不用說,果果遇到這麼有趣的事情自然捨不得放過,於是這位大金主又成了大股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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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就是唐家的大小姐?我也曾耳聞過的。”回到誠王府,宇非見劉悠找到了果果,也十分開心。
路上劉悠已經說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宇非的師弟,免得果果到時候說漏了嘴,哪知道果果一路笑個不停說劉悠這樣的身手要是進了宇非的師門還不得把幾個老師傅都氣死。
“那老頭兒的病怎麼樣了,還有的治麼?”劉悠一點也沒有自己身在人家家裡的自覺,不光言語上對老王爺直呼老頭兒,更是恨不得那老頭兒早點死一般,要是被那些家丁護衛聽到估計能直接剁了這小子。
宇非知道他的xìng子如此其實並無惡意,說道:“老王爺身上是隱疾,年輕時候落下的病根,並非是單純靠湯藥能調理的,我對他用了針石,再有半個月就能去了病根,好好調養一番就無礙了。”
“嘖嘖,這老傢伙的命可值錢的很,說不得咱們得要點診金什麼的吧?”雷寂吧唧著嘴盤算著收多少醫療費比較合適。
宇非搖搖頭,“治病救人乃是我輩應當所為,哪裡還有收人家財物的道理。”
雷寂道:“宇兄此言差矣,我輩行走江湖也得吃飯住店不是,做善事不假,但也不能把自己餓死了呀!人家要是有所表示,我們勉為其難還是可以收下的!”
果果也扒著指頭附和道:“不錯,以他的身份,救他一命收個百八十萬兩算是便宜的!”
“你們……”宇非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三個跟掉進了錢眼裡的傢伙實在無語,感覺自己跟這幾個人在一起是不是下山後最大的一個錯誤。
“宇兄說的不錯,錢財乃身外之物,我們不可著相了,”劉悠正sè道。
“劉兄弟說的是……”宇非大點其頭。
劉悠話鋒一轉,卻道“但要是老王爺送我們點房產田地什麼的,我們還是可以收下的,畢竟銀子放在手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