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還沒給師傅他老人家丟臉嘛!
“一個月!”
“不對不對,我看至少得有小半年。”侯奇搖頭道。
“你管我學多久呢,跟你有半個銅板的關係啊?反正我又跑不過你!”
侯奇一拉馬韁,站在馬前問道:“你師傅是誰?”
劉悠見侯奇問的認真,心裡咯噔一下,這老叫花子不會眼這麼毒吧?我要說師傅是冷老吧,誰知道他和冷老是有仇怨還是有交情,看來做冷老的徒弟都是有生命危險的……
“你……猜?”劉悠腦筋飛轉,支支吾吾道。
“不用猜,你剛才的步法全天下只有一個會!哦,曾經是兩個人,可惜那個小傢伙死了!”
劉悠闇暗叫了聲苦,自己就這點底細都被看出來了,就像一個黃花閨女已經被人扒個乾淨,卻又讓人分開了雙腿,沒法活了!
“那個死的,是我師兄!”劉悠已然把自己當作一隻死豬,任你開水滾油!
侯奇點點頭,思略了一會兒,說道:“冷大師的絕學,我是十分佩服的!今rì我不殺你,你將這步法給我,如何?”
“呸!你當我傻啊,今rì不殺我,自然還有明rì後rì,只要你不死你什麼時候殺我都不費力氣!”劉悠鄙夷的看著侯奇,殺手還玩兒文字遊戲,真是太不要臉了!
侯奇一愣,他只是順口一說,本意已是讓劉悠拿功法換命,隨後就放了他去,誰想這小子jīng明的過了頭,抓著自己的一個字眼不放。忍不住喝道:“我是什麼身份,既然說不殺你,自然是以後也不殺,只要你把那功法給我。”
“rì後也不殺……那rì後別人又給你銀子來讓你殺我呢?”
“那是另一樁買賣,和這次有什麼關係!”
“放屁!那你這次就殺了我好了!”
“你……”侯奇被氣的說不出話來,這小子油鹽不進,一點辦法也沒有。“你可知我的手段?你小小年紀,可知道有許多東西比死還要可怕?”
劉悠也不多說,跳下馬來,站在侯奇對面,嘲道:“你是不是想說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是說你要玩老虎凳辣椒水牙籤扎手指?大叔你省省吧,想學凌波微步只有兩條路走!”
“凌波微步,好名字!哪兩條路?”侯奇直接忽略了劉悠前半段的渣滓洞酷刑,急忙問道。
“第一條,自然是拜在師傅門下,不過那你就得叫我一聲師兄了!”本來劉悠是想說叫我一聲二師兄,可話到嘴邊發現二師兄實在是個形象不在怎麼好的傢伙,趕緊改口。
“冷大師輕功卓絕,除了清秋城的老妖怪,當世可算數一數二,可侯某人自有恩師,拜師一說便作罷吧!”說起冷老,侯奇也不自覺顯示出一絲敬意,劉悠這才知道自己是走了多大的狗屎運!
“既然你這麼說,那第二條就不用說了……”劉悠翻了翻白眼,乾脆道。
“說來聽聽也無妨!”
“我本來想說第二條,就是你直接拜我為師,我傳這凌波微步於你!”
“小娃娃,你在耍我麼!”
“是你說聽聽也無妨的好不好!再說收你為徒我還怕你哪天以下犯上欺師滅祖呢!”
侯奇腳底下跑得快,手上功夫或許也不差,可嘴上的修為可就被劉悠甩了幾百條街了,碰到這樣一個小子,侯奇也覺得有點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狗咬刺蝟?誰是狗?呸!
“小娃娃,那你說還有什麼辦法能把功法傳給我?”侯奇不再糾結狗和刺蝟的問題,直接問道。
劉悠低下頭摸著下巴開始沉思,侯奇也不打擾,靜靜佇立一旁。
良久,劉悠抬起頭看著侯奇,仔細問道:“你與我師傅可有仇怨?”
“沒有!”侯奇利落答道。
“好!那我有兩個條件,你若是答應,我便給你功法!”
“說來聽聽,可不要再考驗侯某的耐xìng了!”
“第一,我傳你功法後,任何時候,你都不得與我師傅為敵!”
“這個簡單,我也沒本事奈何冷大師……”侯奇笑著答應道。
劉悠頓了頓,緩緩說道:“這第二個條件嘛,便是我在湘州這段rì子,你要護我周全!”
“你要侯某給你做保鏢?”侯奇獨來獨往幾十年,聽也沒聽過有人敢這樣要求自己,便是給再多的銀子他也不會給誰做一隻看門狗!要換了別人這麼說,侯奇早一巴掌拍死再剁成幾塊,可這小子……
“不是保鏢